大约就是所谓的，狡兔死，走狗烹。

韩江景和韩江城吃完了晚膳，就走到了花园里，想要聊一聊。

此时色还很早，还不曾全黑，还不曾见到月亮。

“阿景，给我讲一讲，你和你那个皇子的故事吧？”韩江城用完了晚膳后，又偏偏要到了膳房，要了一碗豆花，一边吃，一边和韩江景聊。

“仔细想想，倒是没什么故事，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他与我又有婚约，便就是这样了。”韩江景也要来一碗豆花。

“若是他，与你想象的不一样，他受了很多苦，一辈子在死生之间挣扎，害死了许多人，你会怎么想？”韩江城的极慢，一边一边吃豆花，虽然语气平和，但韩江景能在其中读出来好些痛苦无奈。

韩江景不知道怎样回答韩江城的问题，来回思虑了许久，还是开口了。

“若不是哥哥问这个问题，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他。”韩江景摸了摸自己垂下来的长发，低着头，言语间带着强作的笑意，想让自己的语调努力听起来轻快一些。

“若是他当真是这样的人，我想，我可能会，杀了他，然后，在自杀，去黄泉路上陪他。”韩江景叹惋摇了摇头，勾起唇角，“都是我想而已，其实若当真是我，很可能，很可能，放下我这些年的种种，誓死也要保护他周全。”

“原来阿景也会为了一人，放弃自己这么多年的执念。”韩江城同韩江景话时候，一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只是忽然听见韩江景的回答之后，有些恍惚。

韩江景其实有些后悔和韩江城了这样的话，韩江景很害怕韩江城会做出和韩江景所的一样的选择。

只是，韩江景太了解韩江城了，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就算自己不，韩江城都会想到有这样的做法，，只是不知道为何，韩江城会在韩江景出这样的事情，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韩江景害怕是自己的话更加笃定了韩江城心中所想。

“大哥，给我讲一讲，有关你和她的故事吧？”韩江景望着韩江城那碗冰豆花，出了神了。

这么冷的，韩江景吃的那一碗是热腾腾的，而韩江城偏偏要吃冰豆花，不论什么样的气。韩江城都坚持要吃冰豆花。

“好啊。没想到都这么久了，我还不曾和你讲过我和她的故事。”

韩江景极少看到哥哥笑得这样的温柔。

他似乎是沉溺在从前的回忆里里，笑得温柔，低着头，看着空空的碗。

“不过要起我和她的故事，要有月亮，和糖葫芦的。”韩江城带着韩江景就去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头。

那花园亭子里的石桌上，放了个青花的碟子，碟子里放了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这是韩江城每的习惯了，那些婢女都已经知道了，每晚上，都会给韩江城在花园亭子里，准备上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那些婢女觉得韩江城好奇怪，就是这样的事，也不让他们告诉夫人老爷。

韩江城解释过的，是晚上吃这样的甜食害怕挨骂。

这些，韩江景都是知道的。

自从上次无意间在花园看见韩江城之后，韩江景久询问了膳房的婢女，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毕竟当时韩江城只了不能告诉老爷夫人，又不曾不能告诉大姐的。那婢女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