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阿若站的远了点,大概怕我的血弄脏她的衣服。
她一脸不高兴的掏出枪来,“又要浪费我一颗子弹了。”
黑衣人用手挡住了她的枪。
“你要干嘛?”阿若看上去对这样突然的阻拦很不解。
“阿若,你不是一直想试试新研制的酷刑药吗?不如在她身上用,与其浪费一颗子弹给她痛快不如让她疼死。”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冷冷的。就如同冰窖里的寒冰。
我惊异的看向他,我心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与其让我体验那样的疼痛不如一枪给我了断。
“好。”阿若露出笑容,拿出一颗药丸,从我嘴巴硬塞了进去,我想吐出来,黑衣人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腮帮子,硬生生的把药给灌了下去。
过了没多久我浑身感受到了一阵阵如刀割般的痛苦,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在我的脑袋点爆炸弹,我的汗水从额头渗了下来,我的胸口还在不断的流着血,我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我的手因为握得太紧指甲陷进肉里,我越痛苦阿若就越高兴,她驻足看了好久,她几乎很少笑,现在我竟看见她十分高兴的笑着。
“好了,看够了,咱们走吧。”她十分愉快的与黑衣人说。
他们带着地下组织的人离开了这里,我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一些尸体外就没有任何人了,我继续承受着这刺骨的疼痛仿佛处于炼狱。
我疼得昏了过去,朦朦胧胧间我听见自己一直在唤着李海北的名字,我知道他是不会来的,我心中却期盼着可以再看他最后一眼。
我想他会不会在我葬礼上流泪呢?他要是死掉了我是一定会掉眼泪的,可惜我却无法得知他会不会因为我的离去难过。
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