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魅一脉亦是如此。
唯独自己变了模样。
与此同时的钟灵殿上,王座上一个女子大理石一样细腻的手托着下巴,凝神听着下面南支柱仲蒙的呈报。当听他再一次提及当地浪子真万愆时,登时眉一凛,拍扶手怒道:
“怎么又是真万愆!仲蒙,你贵为一介南支柱,如此苍蝇蚂蚁的事,三番两次的呈报于苏萌是何用意?”
仲蒙被这一怒当时就跪在地上,连连哭诉:
“王后切莫误会,实在是这浪子太过霸道,臣好几次派了几帮兄弟去平他,结果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打玻昨日他还威胁臣,是再去平他,他,他,他就要臣见不到妻儿啊。”
听了这番话,王后稍稍收了怒火,转而问其他三方支柱:
“远休德,辞幼清,九妙仪,对此,你们可有良策?”
“王后,”先话的是北支柱远休德,“真万愆如此威胁,已然是对脉主和王后的挑衅,臣愿出一千兵平了这浪子。”
“臣附议。”跟随其他的是西支柱九妙仪。也是四方支柱中唯一的女子。
“你呢,辞幼清?”
王后问向后面个子矮的辞幼清,他向来惜字如金,却总能提出来实用的建议,故而无论是脉主还是王后,都对他颇有信任。
“王后,树古欠张冠,必有壮根,臣想,这真万愆也不例外。”
“你的意思是苏萌支撑了这浪子,做了他的后盾?!”
仲蒙可以是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是最恨辞幼清的,不过五短身材却夺了属于他的荣宠。
“好啦!辞幼清,你你的办法吧。”
“先前几次出兵平反就像是割了他的意气,最后总是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王后,臣的办法是,暂停仲蒙大饶权力,彻查之后一举剿灭。”
王后的手指在下巴颏儿上来回徘徊着,关于仲蒙的人品,鲁莽有时还耳根子软,无论是脉主还是王后,早就想测测他,现下真万愆一事,未免不是个好机会。
想到此处,王后做了决定,对离仲蒙最近的一个仆从:
“来人呐,收了仲蒙大饶权令,暂押牢。”
“啊?”
仲蒙当场腿就软了,连呼冤枉饶命。
“你不拿难道还要苏萌来帮你拿么?”
王后眼神锐利的像一把锋刀,仲蒙不再反抗,乖乖的把权令交了出来,任由进来的侍卫押去了牢。
“此事,辞幼清,准你全权管理,一定要给苏萌查个水落石出,务必裁了这浪子。”
“是,臣领命。”
“诸位,还有别事要议么?”
三位支柱都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好,今的会议就到此结束,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