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清殿。
文思儒坐在首位喝着参汤。
叶岷最沉不住气,气愤道,“这个叶靖安摆明就是跟我们过不去!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在大殿上那般话!”
“叶岷,别了。”叶桦看向叶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文思儒的方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叶岷再就只会给文思儒难堪。
文思儒放下手中的参汤,神色淡然,“无碍,你们想什么就吧。”
“凤后,我不是有意的”叶岷歉意又纠结道,“为何不把那个武状元给打入牢发配边疆呢,她才是真正害你的人啊?”
叶岷不明白,叶桦不明白,水阑星也不明白,就连简涟其实也不明白。
简涟在大殿上先是让楚云去驻守边关,之后见楚云无动于衷才生气要打入牢,是因为他知道文思儒是不会让楚云受到处罚的。
简涟同样不解的看向文思儒。
“我们云月国如今缺少将才,武状元虽然但是她武艺卓群,以后定能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文思儒解释道。
叶岷轻声嘟囔道,“但是怎么都感觉有些憋屈。”
“叶岷”叶桦瞪了叶岷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凤后本来就憋屈了还非要出来。
叶岷歉意的看着文思儒。
文思儒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是啊,憋屈,我也感觉自己很憋屈,就像是为了某种目的将自己卖掉一样憋屈羞耻!”
“凤后,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样想。”简涟急忙道,“凤后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都知道,不是叶靖安区区一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凤后要放宽心,相信自己也请相信我们。”
文思儒看向简涟,“简涟,谢谢你,今日大殿之上谢谢你帮我。”
“凤后不用客气的,我们都是妻主的人,如今妻主不去我们理应同心协力。”
“就是啊就是啊,妻主的江山我们一定同心协力的守护,万不能被一些有异心的人占了去。”叶岷也应道。
文思儒有些难过道,“只是我们就这样对待靖安侯,我心里有愧,毕竟靖安侯时三朝元老,之前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
“可是那个靖安侯当初那么逼你”叶岷不解道,“现在终于有个理由能剥夺了靖安侯的权利,难道不是好事吗?”
“不,当初靖安侯逼我不过是不满意我掌管朝政,不满意我一个后宫男子掌管朝政,她罪不至此,而且今日大殿之上你们也看到了她应下了我们的法,应下了我们强加给你的谋逆之罪”文思儒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直闪过的都是靖安侯俯下身子的那一跪,那一跪是在跪陛下与太皇上的重用与提拔,为了他的名声,靖安侯甘愿应下被强加在她身上的谋逆之罪。
叶岷不再话,他不是没有看出来简涟在大殿上的那一出完全就是在给凤后挽回名声,不得不让靖安侯背下谋反叛乱的罪名,其实想想靖安侯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要怪就怪靖安侯的女儿武状元,明明知道凤后的身份还执迷不悟,还想毁了凤后的名声,简直是恶毒至极。
“可是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将才的。”水阑星依旧不解道,“为何一定要容忍武状元呢?”
文思儒睁开眼睛,将密报递给水阑星,“边关已经难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