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宠溺的声音从上而下传来,人也从屋梁上跳了下来。与其跳这么俗的字眼儿,不如他就连跳也跟仙似的,优雅尊贵。
“额?”
雪拾明明知道朱棣指的是什么,但是她就是装了糊涂。谁叫这家伙半夜三更还闯女子的闺房,好的宵禁呢?好的男友授受不亲呢?
“还装?”朱棣觉得他的不点越来越可爱了,就连装傻也那么可爱。
朱棣走到雪拾的跟身后,刚刚沐浴过的雪拾身上散发着皂香。身后的长发也还有些许湿润,朱棣顺手拿起毛巾帮她擦拭。
“你不就是想看我能坚持多久,才故意磨磨蹭蹭,不让你的丫鬟离开吗。”从背后传来的朱棣磁性的声音真是自带一种诱饶特效。
“哪有?”
依旧否认。傻子才会承认呢,雪拾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有这种嗜好的。也不知何时起,对自己喜欢的人,雪拾有了这种调戏的心情。
“还不承认?一会儿的功夫久添了三次水,我可记得某人过睡觉前喝水不健康呢。再了,我的不点何时这么娇气了?连脱衣服这种事都要别人来做?”
朱棣随便举了个列,关于不点的一切兴趣爱好,喜乐哀乐他可都清清楚楚。
与此同时,除了房间的茶梅也一脸的疑惑,摸不着头脑。
话她伺候自家姐两三年了,自家姐什么时候这么需要她了?平时贴身的事物都不让自己动手,不习惯,可今日她却连脱外衫这种贴身的活儿都交给了她。
不值为什么,茶梅总感觉在家姐在故意留她在房间多呆一会儿。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夜深人静,姐怕鬼?
开玩笑,鬼也要怕她家姐才对吧。
算了,姐什么她照做就行了。茶梅最终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房间里,朱棣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差不多九成干了,雪拾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樱
“不点,两日后的百花宴,你知道吧。”宁静之中,朱棣开口了。
雪拾点头“嗯,父亲过了。”
“关于你父亲也被邀请这件事是李庆瑞做的,表面上是因为廷尉的儿媳去求他的原因,但是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朱棣略带思索。
“原来是他。”雪拾开口,莫盈盈恨她的事早就摆在了明面上,雪仁川给她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也是莫盈盈。
但是莫盈盈只是一介妇人,她哪里能左右皇室的决定,所以其实雪拾也想到过是李庆瑞。
雪拾的想法和朱棣的不谋而合,莫盈盈走的只是表面上的功夫,实际真正在幕后打主意的人是李庆瑞。
“不点,你让丈母娘,让伍弟心一些。以我对李庆瑞的了解,他这个人喜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也不会放过周遭有价值的人。”
“就比如:他的目的如果是我,那他一定会从你这里下手。他的目的如果是你活着是你父亲,那他也不会放过丈母娘和弟弟。”
“总之,不管他有何目的,让他们心一点。我也会派人保护他们的安全,不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