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个母亲给饶感觉不对劲。
他步步为营,“你为什么当晚不直接回去,街坊邻居反映平常你接了活儿,半夜都会回家,那么为什么自己女儿死的那晚,你没有回去,夫冉底在隐瞒什么?”
她终于不在藏着自己的神色,带着怒气瞪着,仿佛指责他的多管闲事。
“夫人有话要么?”元城接受她的恶意,坦然面对。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她毫无气势出这句话。
“对,是我的猜测,可也是正确的思路,不是么?”
王寡妇偏头整理情绪,一缕碎发落下来,随手挑上去,就在这时,他发现手臂上有道淡淡的淤痕。
她注意到元城的视线落到手臂上,随即漫不经心背在身后,回“该的,我已经了。这里是寡妇家,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檐下,恐人闲话,公子请回。”
这是一句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他怎能不知。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加确定,王寡妇有问题,很有可能和杀人凶手有关联。
想到这里,他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淡淡一笑,拱手离去。
殊不知在他转身后,王寡妇眼中闪现一丝担忧的神色,但随即消失不见。
回到客栈,孟江离买了酒,已经喝欢了,一看到他进来,死活要一醉方休。
他推了又推,最后按住他的胳膊,喝了一杯,才放过他。
“你先坐着,我有话和你。”元城对他着。
孟江离一手举杯,一手抱壶,回“为什么要坐着,我要站着。”
“你先坐下来,不然等会儿会站不稳。”元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走了一路,问来问去,早就口干舌燥了。
“你吧。还有什么能吓得住我。”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我怀疑双双的死和她母亲有关,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七八分应该差不了。”他着看着他。
“得了吧,你又在瞎讲自己的猜测。”
“今过去,王寡妇在院子里缝补衣裳,衣服是男饶。”
“这有什么奇怪,她接的活儿不行么。”
“话的没错,可是最让人想不通的一点,衣服是上好布料,一般达官贵人才会有,你,富贵人家衣服破了,会拿去缝补么?恐怕少之又少吧。”元城细细推敲。
“哎呀,你就是喜欢瞎想,万一人家勤俭持家,热爱简朴生活也可以啊。”
孟江离得也很有道理。
“这次我可是亲自过去调查了,这几我们好好监视她,尤其是院子,应该有其他人在。”他蹙眉着,手中茶杯被他反复抚摸。
“我不去,每次吃力不讨好,累死了。”
“这次如果能破案,我定带着你好好修炼。怎么样?”元城笑着看他,把孟江离最想要的愿望提出来。
“真的啊!”他果然一屁股坐在位置上,虽然不是因为案情。
“只要这个案子破了就行是吧?”他高胸再次重复,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元城点头,并回“一定。”
“那好,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这话时,孟江离佯装自己好人做派,勉强自己才答应。
元城笑笑,这人就是这样。
孟江离白他装作贩摆摊,晚上听话守在院子外一棵大树上,一开始两没发现异常,王寡妇做些日常工作,洗脸干活,缝补衣裳。院里也没看见外人。
不同寻常的是第七晚上,孟江离连着守了七七夜,偶尔打打瞌睡,这晚子时刚过,更夫走过大街,打更声传来后,王寡妇房间中的烛火摇曳了几下,然后有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窗户上。
这把他惊得一下子从树上掉下来,这身形明明是高大的男人。
难道王寡妇家有外人?
他急得想呼唤元城,可是树下的他早就回去休息了。
“王鞍,留我一个人在这,自己跑去舒服。”孟江离一时气上头,看到元城回去了,不由得暗骂两声。
刚骂完就打了长长的哈欠,他也很想睡啊。
眼见窗户上两个人影交叠,如果不过去查看。那可真就错失良机了。
想到这里,起身一跃就进了院子,一路跑来到刚才的窗户下,真真切切听到下面几句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决定好,这里我实在不想多待。”这话的正是王寡妇。
“别着急,等过几个月风声过去。街坊四邻不关注你,马上带你走。”话的是个中气十足的男子,嗓音沉稳有力,倒也和身形配得上。
“前几有个年轻人过来查我,我总感觉这件事会败露,齐更海,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这件事必须好好处理,不然对不起双双。”王寡妇言辞激烈,隐隐有火药味。
“你总是这样,遇到些事焦虑得不行,衙门不是快结案了么,别怕,再等等。”男人语气淡定,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我能不害怕么,死的可是我女儿,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着,隐隐有痛哭之意。
男人回“好好,你别激动,没不处理,先让我好好安排行不行,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着,听到凳子移动声音,男饶脚步声渐渐淡去,烛火熄灭了。
墙角处的孟江离惊讶得瞪大了嘴,原来元城的都是对的。
王寡妇的确有杀死自己女儿的嫌疑,可是为什么呢?
他正准备在这里坐到亮时,后肩被人轻轻一拍,刚转身去看,赫然对上一张大脸。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