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打坐先提气,提着提着,怎么就想到了夏乐节大挑战呢。打起精神,真能治好,当然是求之不得。
萧萧琴声飘来,像是远在边。她将能提到的煞气全部聚到心脏再缓缓流经全身。煞气流速跟随着音律,在身体里自由自在的轻松流动。
悠悠琴声缭绕着屋子,像暮鼓晨钟四面八方荡来,将她压迫在其郑那些煞气在她的身体里受到排挤,不再轻松自如流动,而是到处乱窜。
滔滔琴声滚滚而来,霎那间她整个人就像被漫洪水包围。她根本来不及逃脱,她就要窒息,体内的煞气停滞在她的脖子以上的头颅里,不能回流到体内。它们浩浩荡荡,不停涌动,寻找突破口。
她失去了知觉,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些煞气喷涌而出,将她的身体反向从窗子喷了出去。
琴声又回到那遥不可及的边,在历经喧嚣浮华之后,消失在无饶远方。
琴音清早就来找婆婆,她也知道自己应与琴深保持距离,可她做不到,也不想做到,能见一面是一面,见面就好。
“婆婆,婆婆。”琴音容光焕发地轻声喊着。
没有回应。
“婆婆,婆婆。”琴音还是沉浸在昨夜的甜蜜之中,声音也那样的轻柔。
羊鼓过来,推开门,大声喊道:“婆婆。”
里边没人。
昨夜大雨,今早却朝日初升。清晨的红色阳光似乎还带着昨夜的雨气,湿软地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墙壁上布满了大片血印,地面上,暗红的斑斑血迹到处都是。
两个人都张大嘴吓呆了。
羊钟过来,一见大叫,三个人都大叫起来。叫完了,大眼瞪大眼。
“婆婆哪里去了?”羊钟问,两人一齐摇头。
三个人大声喊着“婆婆”,没有回应。三人挤在窗户那里,看着薄雾笼罩的河面上,生机勃勃的晨光慷慨无私地倾洒下来,鱼儿在水中无拘无束地游着,几片掉在河中的叶子随波逐流,岸边苗条的水草随着水波游动。
三人将船屋找遍了,不见婆婆。羊鼓在外边喊着,喉咙都喊哑了,没有应答。
“羊鼓,婆婆到哪里去了?”驭见明来了,见到羊鼓在喊。
“驭大哥,婆婆不见了。”羊鼓哭起来。
驭见明第一次到他婆婆的房间,里边到处是凝固的血,没有打斗的痕迹。被子上虽有点点血迹,但铺得整整齐齐。有衣物掉在地上,没有撕裂,只有血迹。窗户开着,清风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