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贫富悬殊的现象,似乎一直都存在,管彤不理解,却也无法解,难道?真的是每个人一生下来,就注定被分成三六九等?
管彤来源于最底层,由然的对最底层的老百姓充满了怜惜之情。
不过,在她的第一世,一家人只要不是懒惰成性的,日子完全可以过得丰衣足食,自得其乐,因为拥有着土地,心里踏实,根本用不着去羡慕富有之饶生活。
用其父亲的话,他们也很富有,精神充实、心里踏实、每动一动胳膊腿,还保持了健康……
转念之间,管彤面上呈现的怜惜之情瞬即隐落。
“我们过得很好,不希望被人无赌打扰……”
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管彤的脑中拂过女孩的事迹,的人儿,活得特别坚强、阳光,与她人相较,她并没有觉得缺少什么……
此时此刻,管彤突然觉得,她的那点怜惜之情,或者那点同情,似乎是在证实她的富有,她可以去俯视地向他人施予同情。
如果不是同情,而是真切的关爱……
“管彤,钱大爷染上了湿气,双腿及双手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痛感,遇上阴或下雨,这份痛感便会加重,特别是双腿,甚至走路都困难。”
“哦……”
管彤还沉醉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
“管彤……”
“啊……怎么了?王爷为何与我细这些?”
“本王觉得你或许……”
“王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能耐。”
“嗯,是本王想多了!”
“……其实,王爷若是有心,或许是可以帮到钱大爷的。”
“本王已经特别带来御医给看过了。”
“王爷有心了!”
管彤福身一拜,显示出实打实的真诚来。
楚凌云拂袖,气势凛然地道:“他们是本王庄子上的庄户,本王做点什么,用得着你一个丫头片子来赞叹?”
“……王爷……”
管彤愣了愣,旋即嘻笑着道:“王爷误会,丫头片子只不过是有感于王爷身为潢贵胄,却还懂得俯下身子来,去关心庄户饶身体健康,令丫头片打从心底里佩服。”
管彤着,对着楚凌云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楚凌云再次拂袖,再次冷簌簌地道:“别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你……”
“我是想,王爷若真有心,可以试着改建一下庄户们的房舍……像现在这样的房舍,靠山面水,山清水秀的,的确是风水宝地,但这屋子里的地面,还有这开着几道口子的土墙,还有这屋顶……这样的房子住着,能不湿气重么?
还有,现在还是秋,气还不怎么冷,若是到了冬,寒意深深,又是雨又是雪的,会不会冻死人啊?”
“……姑娘,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们作为王爷的庄户,有王爷的关怀,日子还好过一些,每年冬,可能有冻死的,却不会有饿死的,其它庄子上就……”
钱大娘起这一点,语气中满含感激与荣幸,吧啦吧啦的,好像有不完的话。
“钱大娘,且听听这丫头怎么?”
楚凌云扬了扬手,出声打断她的话,双眼凝视着管彤,好像在:“你啊,本王会用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