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姑姑,给他些碎银子。”苏倾城对素锦道。
素锦点点头,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交到马夫手里。
“姐,您这是要……”那马夫瞬间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了。
“待会你去找几个混混……”苏倾城笑着在马夫耳边耳语了一番,那马夫一边擦冷汗一边点头,方才他还正幸灾乐祸地看门房的笑话,没想到这大姐还能来这么一出。
“都听明白了?就让他们去茶楼酒肆,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好!”苏倾城对马夫道。
马夫捧着烫手的银子,苦着脸点点头:“听……听明白了。”
“好了你去吧,待会去那个……什么楼来着?”苏倾城回头问素锦。
“回姐,是香楼。”素锦抿着嘴笑道。
“对,回头办完事,你去香楼找我们,剩余的银子,你留着喝酒就是了。”苏倾城笑得很是慈祥。
“多谢大姐。”看着手里为数不少的银子,车夫的心里平衡了一点,瞬间觉得能为大姐办事,是一件多么高大上的事情!
……
“香楼……就是这里了!”苏倾城看到了街道拐角处的一座酒楼,大大的招牌从二楼一直垂到地面,很是气派。
她一把掀开了马车帘子,然后伸手指了指二楼露的位置,“素锦姑姑,咱们就去那里,一边吃饭,一边赏景,怎么样?”
素锦停下马车,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大大的招牌,沉思了片刻才点点头:“……好吧,既然姐肚子饿了,就先用饭吧。”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苏倾城看出了素锦的犹豫。
“倒也没什么,”素锦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若是奴婢没有记错的话,这香楼,应该是安阳侯府的产业。”
“安阳侯府?这名字好熟悉啊!”苏倾城皱了皱眉头。
“姐,安阳侯府,姓温。”素锦低声提醒道。
“温?”苏倾城愕然,“你是,这是温洛安家里开的酒楼?他家里这么有钱?”
素锦点点头,“姐,安阳侯府无人在朝为官,无人出仕,却家大业大,无人敢欺,除了安阳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之外,他们富可敌国的产业也是他们得以屹立不倒的原因。”
“哦……”苏倾城点零头,“素锦姑姑,您方才提到了世袭罔替,是不是咱们东禹的爵位都是世袭罔替的?比如刚才提到的安阳侯府,还有我那表叔南平侯,和韩氏的娘家武安侯。”
素锦点零头:“那些爵位一代代传下来的,原则上都是世袭罔替,只有在犯了不可饶恕大错的时候才可能会被降爵……”她看了一眼苏倾城,又问:“姐,您确定在这香楼用饭吗?”
“当然确定了!”苏倾城道,“咱们不偷不抢的,又不会少他家银子,怕他做什么?再了,哪里会那么巧就遇上那温洛安了?”
“好吧。”素锦点头应了一声,在酒楼的拐角停好了马车,然后将苏倾城从马车上扶了下来,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这座“香楼。”
“姐,据这香楼是郯城最大的一座酒楼了,且在各大城池都有分号,传闻这里汇集了东西南北各大菜式,就连那些稀罕的海里物件,在这里也能吃得到呢!”素锦低声给苏倾城解释。
“哦?这么厉害?”苏倾城顿时来了兴致,“那就更得去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