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冷准备回去自已的房间,这时就遇到她了。
锦暖还拿着一个的花篮,里面摆放着些许的花瓣,看来是落灯用完剩下来的。
“冷”话还没有完,锦冷就扑了上来,拉着她转了一圈。觉得自已劫后余生,现在还能够看见她了。
锦冷以为自已被扣了命锁后,可能会九死一生。
毕竟是最高等级双重的金命锁,不是容易就能够找到夺命锁码,这样,能够活了下来的机会极少。
后来才得知顾含朝的分身跟她进去,那个时候,锦冷才稍微放心。
幸好顾含朝还没有到了那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蓦然想起在他的回忆中,锦冷看到那一幕,有些揪心和悲伤。
眼睁睁地看着锦段被翌魔宗的弟子围剿,由于寡不敌众的原因,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可言。
而锦冷却没有办法救了他出来,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锦暖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开始问道,“怎么了?四殿下欺负你了?”
瞧着顾含朝最近经常找了各种敷衍的理由,想跟锦冷接近。
能够看得出锦冷很是拒绝跟他在一起,甚至是想远离他了。
锦暖认为就是顾含朝可能在言语上得罪她,否则锦冷是不会想时时刻刻地躲着他。
锦冷的眼中透出一分无奈和忧伤,语重心长道,“没有,能够少点提起四殿下吗?还不如多点提起太子了。我还有一事想问,当年你跟笼子厮杀一场,对他有什么了解吗?”
花似炼坐在屋檐上,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了。身边上,依然放着那一把佩剑。
花似炼对自已的佩剑向来爱不释手,总感觉没有它在手,会让他觉得自已没有半分的安全福
若是在半途中,遇到刺杀了,花似炼就可以用着佩剑来自保。
但这样想,就是他自欺欺人了。极少会有人过来刺杀他,只是花似炼过于傲娇自大,总以为别人会害了他似的。
锦暖把花篮放在桌子上,努力地想了想,当时那一个血腥的场面,有些不堪回首!
可能她常年在外,救死扶伤无数,见过了不少的生离死别,所以那些血肉模糊的画面,早已麻木不仁。
“我只是记得笼子应战后,就吩咐他的弟子,不必为了他报仇雪恨,是听由命。”
沉默了,眼中的那一点难过被锦冷捕捉到,只是没有当面了出来。
锦暖对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笼子经常替别人做了不少害人不浅的事情。
弄得魔君都派了昨非带兵前去围剿翌魔宗,想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花似炼就跳了下来,吓得锦暖立即甩出几根细针出去,被他灵活地躲开了。
傲娇的眼神中,就夹着些许的幽怨。如果不是他手疾眼快,很有可能就会被这些细针扎到。
花似炼带着佩剑进来,傲娇道,“我不过就是坐在屋檐上,留意一下府中的动向。”
除了看到顾咚敛闯了进来府中外,暂时就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
花似炼本来就想回去境于,但由于落灯中毒,需要暂时留在妖族中解毒,否则,早就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