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用手支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是觉得伤口中的剑气似乎正在游动郑
心中隐隐在痛,只是宗主从来都不怕疼痛,就一直忍了痛意。
若不是当时,机智地一躲,早就被顾含朝一剑刺进他的心脏之处。
顾含朝像是走火入魔,兽性大发一样,六亲不认,就想疯狂一般杀人。
宗主回想当时作战的情形,心有余悸。后来,那个被押了过来这里的弟子,挣断绳子,才把他扶了起来。
顾含朝哂笑道,“吧,你有没有杀了二弟?”在暗中密谋此事,依然能够全身而退,看来白虎是有所准备的。
锦冷沉默了,他这样当面质问白虎。难道他没有想过,一步步让白虎在无意间把真相了出来,这样,会比较好些许。
白虎犹豫的那一瞬间,眼中含着两分的恨意,只是在暗沉的夜色中,不容易被人捕捉到它。
垂眸的时候,就看到顾含朝穿着一身的红衣,有些嫌弃了。
“四殿下一向聪慧过人,若是此事,是我一个人所为的,谈何容易?谋划这一场衣无缝的计划,用来对付二殿下?别把我想得那样的厉害。”
白虎语重心长道,在眸子转动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一分难得的温柔,继续补了一句,“当年,二殿下的死,太子难辞其咎。”
“你接着。”
“”锦冷沉默了,本来想提醒顾含朝,这些话,都只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
无凭无据,顾含朝却听他得头头是道,仿佛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破绽。
白虎看了自已手背的那道伤痕,由于当时魔族的氛围过于黑沉,他的手背不心就擦伤了。
“当年,太子曾经在私下里,对二殿下不满,认为过于维护,终究会给他引来祸端。”
顾斜双极力维护他,本来就隐藏祸患。不许任何人在私下里,了顾咚敛半点坏话。
一旦被他发现了,肯定会惩罚别人,如此一来,就会树立不少的敌人。
顾咚敛曾经三翻四次地告诉他,对待别人,不需要过于苛刻。
但顾斜双就不听了,屡次打着保护太子的名义,到处惹是生非。
所以顾咚敛才会对他怀有两分幽怨,很是合情合理。
毕竟他是太子,未来的储君,需要那些德高望重的妖将辅助,才能够稳固地位。
顾含朝点零头,认为自已的想法没有错。
“怎么可能?太子不是跟二殿下一向友好?全心全力对付四殿下吗?”
锦冷有些惊讶道,觉得顾斜双跟慌绝很像了。这一生都是为了顾咚敛着想,从来都没有打算为自已争夺妖君之位。
这样一来,顾咚敛怎么会对他下得了毒手?对顾含朝痛下杀手,才对。
本来在争夺妖君之位的一事,顾含朝才是未来储君最适合的人选。
至少,锦冷是这样子认为,只是妖君选择顾咚敛为太子,应该有他自已选择的理由。
白虎顺手拿起那一盏灯笼,往着锦冷的面容瞧了瞧,这个修士,依然还是那样的面目可憎。后来,又把灯笼递给别离的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