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写了一式两份的协议,还盖了手印,这才一人一份收着。
她还嘱咐相西洲保管好,万一弄丢被人捡到可就不大好了,虽然她里头写的内容并没有太具体,但还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勾当。
“对了,昨你还欠我的钱呢?”
相西洲站在和曼曼书桌旁手指关节敲了敲她的桌面,两眼闪闪发亮朝着她伸出了手掌。
和曼曼想起昨晚睡觉前的话,便从抽屉里抽出一两银票拍在他手里,“呐。”
这人记性还真不差嘛。
“还有还有,昨跟你要扇子的时候,你了什么?”相西洲提醒着她。
和曼曼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又抽了一两银票给他。
“那扇子我一两买的,拿去。”
相西洲难得把钱推了回去:“现在那扇子可是卖一百两!!”
和曼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还敢跟我要一百两!!最多给你十两,爱要不要!”
和曼曼拿回一两银票,抽了张十两扔给他。
“好好好,十两就十两,哼,早知道就让那孩给我画一个了。”
相西洲连忙不情不愿地把银票收起,不然这十两也没有了。
“你敢!不然这十两还我,我给你画一幅怎么样?”和曼曼给他提议道。
“你画的值钱?”相西洲觉得还是收着这十两好了。
“现在不值钱,以后不准。”
和曼曼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虽然她不会画画,但她可以学啊,反正现在也才十六岁,正值年少青春好年华,莫负时光与生命。
“那等值钱了你再画给我。”相西洲不吃她这套。
“砰!”
两人还未就关于和曼曼的画作在未来是否有市场价值做一番探讨,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力道还不。
相西洲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和曼曼面前。
今偷懒,没穿太监的宫装,还是先躲吧。
“和曼曼!”
来人声道也不。
和曼曼也没应声,自己坐在书桌前开始乱写字,刚刚为了写个协议,她磨了半墨呢,可不能浪费。
她的偏殿是集客厅、书房、卧室、浴室于一体的超大套间。
来人一进屋没看到她坐在外厅的桌前,又进了内卧,还是没看到人,这才找到了书房那。
“本王叫你,你没听到吗?”
白宁徽恼怒地指着和曼曼问道。
和曼曼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厌烦,这人就这么闲吗?
“什么事?”她放下笔,随意问着。
白宁徽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刺激地火冒三丈,上前就拉扯着她的胳膊,把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还敢坐着和他话。
“什么事?你宫里那个太监呢?人在哪?”他愤怒地朝着和曼曼吼着。
“哪个?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