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白宁徽就收到了宫里有刺客的消息,连刺客躲入了长乐宫,这事也没落下。
他差了人去打探和曼曼是否出事,直到宫里出来了平安无恙的消息,他才安下心。
他一下了早朝,便来了长乐宫,也不从正殿走了,直接就拐来偏殿。
待看到了和曼曼,他上前就拉了过来,全身都打量一遍,确定是无碍,才把人抱在怀里,心下宽慰。
和曼曼哪知道这人是在做什么,只觉得他又要吃她豆腐了,这不行,相西洲还在旁边看着,她不能失了脸面,马上就把白宁徽从自己身上给推开。
见白宁徽脸色要变,和曼曼又认素朝他打眼色。
白宁徽这才顺着她的眼睛,发现旁边还站了个太监,顿时脸色更臭,语气不善地质问:
“你宫里又弄来了个太监?”
额,和曼曼想问不行吗?但又怕这样话,白宁徽会有意见,要找她麻烦。
“是殷修彦,怕我这不安全,特意找了个会功夫的太监过来。”
和曼曼知道他和殷修彦不对付,去找他问的概率不高。
白宁徽虽然对长乐宫事无巨细一应知晓,但对于每个下饶相貌,他未必全见过,按理来,他本不会特意留意一个没见过的太监。
但是这人偏偏是来了和曼曼宫里,长得还眉清目秀,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先出去。”
白宁徽不想在外人面前多什么,只把人遣了。
“是。”
相西洲又扯回了他的公鸭嗓子,识相地离开了。
和曼曼差点没捂耳朵,这声音真是很减分。
她感觉自己累了一早上,总算是可以歇着了,相西洲一走,她便坐回潦子上,没想到这白宁徽还有点用处。
白宁徽走去把门闩上,转身就看到和曼曼自己坐着了,他快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自己腿上坐着。
“啧!”
和曼曼一个怒瞪。
“昨晚出什么事了,跟我。”
白宁徽也不跟她计较,只着正事。
“哪有什么事啊?”
和曼曼懒得理他。
“不?”
白宁徽一下就把脸凑近和曼曼,磨牙威胁着。
“。”
和曼曼马上讨饶,缩着脖子把脸往后退。
她想用三两句把昨晚的事随口糊弄过去,可惜禁不起白宁徽不停地问细节。
结果还是被他知道了全部经过,真是造孽。
白宁徽黑着脸揍了和曼曼好几下屁股,还进行了非常严肃的教育批评。
又拉着她去看了那扇窗户,觉得这窗户闩子太不牢靠,他一会儿就得叫人全换了去。
却还是觉得不放心,他拉过和曼曼抱着:
“不然去我府上住着?”
“你有病啊!我们两个还没有那种关系吧?”
和曼曼推搡着,嘴里叫骂着。
这人是在自导自演什么呢!
白宁徽周身寒气骤起,手臂收紧,把人给抱了起来,快步往里屋走去。
和曼曼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要带她去哪,人就被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