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一下子不服气了,你凭什么脸这么臭,姐姐我才要不高兴吧。好啊,要比脸臭,谁怕谁?
待御医到的时候,內卧已经弥漫着熊熊硝烟。
御医给殷修彦把了脉,翻了眼皮,检查了身子后:
“殿下面色无华,精气萎靡,身上无伤,六腑康健,应只是气血郁结于心,待下官施针…”
御医还未说完,白宁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听见没有?!!”
和曼曼被他这么一喊,“啊?”
白宁徽指着和曼曼的鼻子,脸色阴森地说:“快跟本王道歉!”
“王爷,看您的脸色,是肝火旺盛之相,得多…”
御医在一旁尽职尽责地给白宁徽看起面相。
“滚去给他施针!”
白宁徽立马打断了他,他确实是肝火旺盛得连自己都要焚烧了,还用得着他提醒?!
和曼曼皱眉怪笑,“我为什么要道歉?”
白宁徽咬牙切齿,“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指责本王伤了他!”
他没有马上听到她的道歉,已经耐心用尽。
“王爷您不仅肝火旺盛,还耳朵不好吧,我说的是,是不是你伤了他。”
和曼曼被他激得脾气也上来了,人出事了,她问一句还不行吗?
“若不是,你就说不是啊!”
她多补了一句,认为道理是在她这边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
白宁徽阖上双眸缓了口气,才将这话说出。
“据理力争不畏强权的态度!”
和曼曼觉得这白宁徽当真是当王爷当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人,连好好跟人说话都不会,动不动就拍桌子拿黑脸吓人。
白宁徽勾起唇角恻恻阴笑。
“强权是吗?好,也是时候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强权!”
白宁徽话落便以迅雷之势拉起和曼曼快步出了房门。
“你什么意思?!!”
和曼曼被他气到了,这人什么情况,该不会拉她去砍头吧?
“你要带我去哪?”
和曼曼有些着急地问,哎,自己干嘛要跟这人斗嘴,她怎么就忘了这人喜怒无常脾气古怪暴虐成性等等等等,她这回是自找麻烦了!
和曼曼一路不停歇地被他拖着跑,绝对是突破了她初中运动会,四乘一百接力时跑的个人记录了。
两人出了长乐宫,又一路往御花园去,和曼曼已经顾不上他是不是要砍他了,她要喘不上气了,怕是等不及自己被砍了。
和曼曼只能在后面嚷嚷:
“大哥?”
“慢点行吗?”
“大哥,您耳朵还在吗?”
“大哥,我给您道歉吧,就拜托你慢点。”
白宁徽一路将和曼曼带到了御花园最大的池子边。
和曼曼没料到,白宁徽最终是没有砍她的。
他居然把她给扔池子里去了!!!
这该死的白宁徽,绝对是神经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