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其实是不认床的,她这么说不过是不想提,她现在也是有家长的人,殷修彦在宫里,她怎么能不回去,他肯定会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平添麻烦。
白宁徽撇撇嘴,这人小还认床,哪是个正经的乡野村妇。
“本王府里的床,和宫里是一个样式的。”
诶?这人好本事。
“那床上的被子被褥和枕头?”和曼曼倒是有些好奇,他能说到什么份上。
“都是一个样式的。”白宁徽也是随口胡诌罢了。
“哈哈,那不可能,至少不可能和我宫里的一样,我的枕头是让香彤特质的!”
和曼曼得意的说着,古代的枕头对她来说有些高还有些硬,她睡不惯,让香彤给她缝了个松软的。
“呵,你怎知本王府上没有?”白宁徽就看不惯她那得意劲儿,就是要下她话。
和曼曼一愣,也是,他按理是知道她宫里的事,但是…
“不可能,你知道又如何,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做一个一样的。”
“嗯,确实是不可能,但现在倒是有缘故了,等你下回来,本王可以给你准备一个。”
白宁徽刚刚被汤其司堵住的心情,现在倒是因为拿话气她而顺了不少,他不知不觉中掌握了生气转移减压法,这是个把自己的气转移到他人身上的好方法。
“唉,王爷你不懂,认床这个东西,不是所有的东西包括床都一样,就能……哎呀!”
和曼曼走路不看路,边讲话边撞上了柱子。
也不能这么说,正常情况下人走在路上,怎么可能撞上柱子,是她跟着白宁徽右转要下台阶时,白宁徽居然没给她留位置,她转头就撞上了台阶旁的柱子。
话说白宁徽这人也够歹毒了,他明明就知道和曼曼会撞上柱子,但是他却故意没有提醒,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存了要让她撞上的心。
为何如此?只因为他在思考着,如果和曼曼撞上了,他一定可以身心舒畅,就为了这么点理由,便促使他犯下此等罪孽。
而面对他的惩罚,不,没有惩罚,是如他所愿,他看着和曼曼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模样,当即乐不可支,不过只在心里。
“走路不好好看路,这下知道错了吧?”
白宁徽自然可以很好地憋着笑,以保持他作为一个王爷的威严,幸灾乐祸地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和曼曼气恼地叫着。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撞上的,但凡白宁徽有心,她就不会撞上,不对,应该说白宁徽就是因为有心,才会让她撞上!
“知道什么,可别诬陷好人。”白宁徽淡然置之地丢下她继续大步往前走了。
和曼曼只得抱着脑袋跟上。
“王爷,你会不会太幼稚了?”她哪会甘心就这么白白被他害,怎么也得使个言语攻击。
“说什么?”白宁徽猛地停下了脚步转了个身。
“哎呀!”
和曼曼的小短腿正小跑着,一下子没踩刹车,又撞上了他。
白宁徽猛然怀里就多了个小肉包子,在想着要不要捏两下。
和曼曼因为手抱着脑袋跑步,本就平衡差,撞了一下就要往旁边倒,白宁徽只得伸手将她的肩膀扶稳了。
“祸从口出,小心罚你打手心。”白宁徽威胁完又伸手敲了她被撞的脑门一下。
“嘶~”
和曼曼此刻真是痛上额头怒下心头,怎么被撞的是她,被敲的是她,被威胁的还是她,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