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哼了一声。
兮华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继续看。
这一面画的都是一个人,那个女子。
只是壁画里唯有第一个容貌清晰,其他的都是背影侧影或是只有模糊的面容。
只是看得出是同一个人。
“这又是什么意思?”
兮华不解。已经藏起来的为什么还不敢清楚一些,还有所隐瞒保留。
“看来是真的不想让人知道。”钟情摇头。
“没想到梅仙首是如此谨慎的人。”
“会不会他自己也忘了怎么画。”
兮华说道,伸手去摸壁画,这次钟情没有阻止她。
“一层层的颜料叠加,一次次的修改。他很犹豫,是因为记不得了吗?”
“也可能是记太清了,觉得画不出来神韵。”
兮华扭头瞧他。钟情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反倒怒目回敬。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画画吗?”
兮华撇嘴。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你会这样,因为一个女子而迟迟不下笔,生怕画丑了?”
钟情愈发恼怒。
兮华却是不理他,自己踮起脚尖去看女子的眼睛。
“有点紫色。”
“我觉得很面善啊。”
她敲着自己脑袋,试图抖出点东西出来,好让自己眼前一亮。
“嗯。”
钟情也同意,这女子有点眼熟。
“你看这女子都是穿着黄色衣裳,是钟爱黄衣吗?那一面壁画上总是有一抹黄色,会不会就是指她?”
兮华突然睁大眼睛,钟情也扭头过来。
“巫木族!”
“南有幸!”
这就是巫木族的人!
“南有幸还的确是巫木族的,这一看就是亲生的。”兮华惊叹。
钟情翻个白眼,很是无奈。
“这很重要吗?”
“所以梅无量画的是个巫木族族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看得出淬炼金石的画像,谁不会想到巫木族。”
“所以应该不只是这个意思。”
钟情拍拍手,拉着兮华就走出密道。迎面是大捧新鲜空气,兮华用力吸着,舒坦。
“看不出什么来就算了,这么久远的事也不是我该管的。你也不要出去乱说,知道吗?”
兮华点头。
我很听话的。
“所有有关于踏仙跺和巫木族的事都不要去管。不能去说,明白吗?”
钟情越说神情越自得,嘴角翘起。
兮华狐疑去瞧。
“你这人真奇怪,在暗处好奇得要死,一见到光立马怂起来。难道你有两个面,一个装蒜,一个认怂?”
钟情噎着了。
眼睛圆溜溜的,倒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
兮华就咯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