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来的突兀。

这一页后面的第四页和第五页被人用浆糊牢牢地黏在了一起，哪怕是现在撕开，恐怕里面写着的是什么也完全看不清了，将内容跳到第六页上，那里已经变成了莫掌门在修炼门派心法的时候的一些细枝末节的体会，夹杂着他在修为的不同层次的时候出门历练的所见所得。

这些零碎的东西里面记录下了不少他对于灵力的节省使用，控制力以及诸如练气三阶到四阶这样的小境界突破的感悟，同时也写下了不少对于伏龙岭的几个危险地带的记录。

让陆星遥看得入迷间，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去探究那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陆师姐。”柳萱小声地喊了声她。

不过沉浸在书页之中的光怪陆离的世界，陆星遥并没有留意到这一声。

柳萱只能摇晃了两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小塔里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

她这才意犹未尽地合上了这本心得。

“你今天习字的进度怎么样？”

既然答应了要教柳萱，陆星遥自觉自己还算是个有责任心的，当然要问问她的学习状况。

葛老的教学方式她只一心二用地稍稍听了听，可星际时代的脑域开发度和现在所在的时代是否是一致的其实是个未知数，陆星遥只能判断得出如果自己是个从未学过习字的人，在葛老这样的教学下应该没什么问题，或者说这个进度对于有一定基础的人或者有一定程度的理解能力的人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可不知道柳萱到底算不算满足这样的条件。

“还有……还有一点没听明白。”她说着说着就涨红了脸。

陆星遥是不太明白有没听懂的有什么脸红的必要。

柳萱实在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说她羞涩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露出那种相当具有感染力的笑容，在陆星遥准备带上陆老爹晨跑的时候她加入的也很果断，甚至在跑步之中的表现都让陆星遥刮目相看，可要说她是那种很外向的性格其实又不是的，她几乎没有和陆老爹还有顾瑾辞说过几句话，更不用说是薄颜他们，而且此时的这种因为上课没听明白的不好意思又显得她脸皮薄极了。

“哪些不会？”

柳萱指着本子上一笔一划照猫画虎写出来的东西向陆星遥问询。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看起来画面格外的和谐。

陆老爹一边给顾瑾辞确认他的笔记内容都记对了没有，一边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己失宠了的错觉。

“陆大叔，你把我的本子划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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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颜果然是按照她那天说的十天来检查一次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