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是狗鼻子吗?这么灵?我身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感觉不到?”
她也打量着他的衣服问。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裤子,少有的换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一股清新的气息扑了过来。
本来就很白,这一身打扮,要是别人看到,又是要讨论一番他气质的高冷仙气,有一种高不可攀圣洁的英俊。
“你当然感觉不到了。话说,你这件衣服挺好看的!以前没见你穿过短袖的,今天一看,果真是帅气极了。
当然,我知道,比起我,你是要逊色一点的。不用和我比,你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他又习惯性地靠近她,温声道。
她恭维:“哪里哪里?也是,像你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我当是比不了。
重点是要看内涵,颜值那种俗气的东西,也只有你喜欢了。”
“你的这串手链也挺好看的。之前没见你戴过,可能是穿长袖的原因。
要不去取下来我参观参观?看面好像刻有字,要不要拿来我观赏观赏?”
他的视线刚好滑到了她的手腕。
她也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心头一慌,没什么表情地转了身,她躲过他伸过来碰的动作。
摆脱他的束缚,她向那边走去,催促:“不是说要去最高楼看风景的妈?怎么不赶紧去?在这里磨蹭什么,再磨蹭,今天都完了!”
他迅速跟她,目光一直在她的手链间徘徊,又搭着她的肩道:“你躲什么?那又不是什么稀奇宝贝,难道还不能看吗?
我就只是简单地看看,不会损坏的,你就拿来我看一眼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女王陛下?大人?皇?老大?”
她无情地回:“今天就算是搬出天遁地的招式,都不管用。这东西,的确是宝贝。
不是宝贝,我还不戴。别存什么坏心眼。要是它出了什么事,因为你出事的,那咋俩就绝交,这话没毛病,你可别犯我的底线,知道不?”
他又叨念:“大人?小涴?大侠?大哥?我就求你了,你给我看看好不好嘛?就一眼?一眼?”
“不,不可能!”
“就一眼嘛!你怎么这样小气?一眼行不行?慕檀涴,就一眼?”
“不信,不行就是不行,挣扎没用。”
“真就是一眼,你不用给我,我就轻轻看一眼?”
闻言,她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一秒,又迅速收回:“一眼了,到点了!”
他又耍赖:“没有,现在一眼都没有看到,能不能放在我手里让我自己看?”
“没有机会了,刚才已经看过了。想要再给机会,除非等会儿你从最高楼跳下去,十六楼。如果你真的能够跳,那我就给你看,你可以细细地看,我不打扰。”
“你就这样绝情?不就是一条手链罢了!咱俩的交情,竟然还不值一条手链?
你叫我跳下去才给我看,摆明了是说,我的命还不如这东西,好可怕!你真可怕!但是,我还是想看,你就拿给我看一眼嘛!”
“NO,你不行!”
“我不行?”
“是的!”
“你要为你所说的这句话付出代价!你给我等着!”
……
他追着她从那栋最高楼的一楼跑到十六楼,累得气喘吁吁的。到了楼顶,远处的风景已经是十分绚烂。
要不是因为恐高,她也会走到边往下看,体验一番从高处看低处的感觉。
如今这一番心思,都因为内心那点恐惧褪了色。
“哎!每次都跑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背后有鬼!”
刚来,他就直接坐在地喘着气。她也因为跑得过快,累得够呛,腿脚发软。
随意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这个地方,刚竣工不久,还可以来兜兜风。
或许过一段时间,面的人会因为担心有人在这里做些不愉快的事,不再准学生来也不一定。
周四下午,七八节没课,看了会儿书,便想着出来透透气,寝室厅挺闷的。
次聚餐过后,张紊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变,不再像之前那样亲热。
偶尔会搭搭话什么的,倒也没有之前的热络。
她也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感情到底该如何处理。她也不喜欢低头,率先说清楚这一切。
暂且先过过,实在不行,心血来潮再说也行。
不能控制别人的情绪,她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我背后虽然没有鬼,但是有你就够了!”戏谑笑了他,她观向对面的山丘。
如今过了十多周的时间,岁月穿梭,来不及留下一些痕迹,人也快到了迟暮的地步。
这颗心,一下子感觉快要老了,然后退去温热,丧失功能。
“真的吗?有我就够了?我只听得见后面一句,听不懂前面一句。”
在地歇了歇,他才朝她走了过来。她攒了攒位置,等他坐在边。
“你可能是患了间歇性耳鸣!”她毫不留情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