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次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现在南檀的人都知道她们是好朋友,南宫瓘也直接说了,只要阿涴来,不用打招呼就可以进办公室。
所以进来的时候有些顺利。
除却那些投来不知是何意义的目光。
若不是她裹得严实,恐怕得被射出一个洞。
开门进,见南宫瓘正认真地批阅着文件,阿涴悄悄走近,没让脚步声透出来。
正想趴在她身后吓她一跳,却听到南宫瓘再是淡定不过地道:“知道你来了!不用吓了!”
阿涴无奈摊手,走近她,低头扫了一眼她审阅的东西,又转身走到她对面坐下,瘫在位置,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莫非是背着我在后面长了一双眼睛?”
“开门声!”南宫瓘说,并没有抬头。
“哦,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下次一定再放轻点。我以为,以现在我的水平,应该达到特工级别了。
没想到啊,棋差一招满盘皆输,难受……”阿涴假装惨兮兮地捂了捂心脏。
南宫瓘翻了个白眼,又低头工作,“别装了,不用想也知道你掉渣的演技,实在不咋地。”
阿涴眨了眨眼,极其无辜地盯着她:“官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奴家?奴家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南宫瓘:“额,请你出去!”
阿涴:“奴家就是想官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要是再不看到你,奴家怀疑自己会因为相思成疾而病逝。”
南宫瓘:“无聊,无趣,无新意。”
阿涴:“我美,我帅,我骄傲。”
正在南宫瓘将要开口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截住了她的话头:
“你……”
“砰砰砰……”
阿涴摇了摇指尖,眯着眼盯着她已经抬起来的脸,不怀好意地说:“怎么,背着我养了狗子?
竟然还能敲门?不行,要真的是狗子,应该直接窜进来才对,还用得着敲门吗?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目标之类的话,不会是真的,是你说的那什么目标对象了吧?”
南宫瓘靠向了身后的座位,朝阿涴猥琐地笑笑,便对门外道:“请进!”
阿涴转过椅子,往门口看去。门一打开,一张阳光帅气的脸便呈现在面前,足以让人眼前一亮。
来人一身合体的黑纹西装,精神饱满,面容白皙,五官硬朗,尤其是那双眼睛,极其深邃,一眼看去,仿佛就能被吸进去。
见到她们同时盯着他,他有些羞涩又带着几分淡定地笑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顿时,面前跑过雪花飞舞,阳光朗照。他一笑,阿涴便忍不住要赞道:“多有灵气的男孩子!”
眉眼弯弯,笑意起,嘴角一侧梨涡微漾,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又像是冬日雪花飞扬圣洁,不忍亵渎。
眼睛里也似乎能炸出满天的星星,亮眼夺目。露出的牙齿更是白得要命,几乎是要闪瞎了她的眼。
身后的人拍了拍她的背,没好气地说:“看完了没有?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赶紧给我转过身来,别吓着人家,你这个女流氓!”
阿涴抿了抿嘴唇,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道:“你好啊!小兄弟,没什么问题,你进来吧,别站在门口,看着挺怪异的。
别人不清楚原委的,还以为你被她罚站了呢!”
“不会!”他迤迤然走了过来,“南总应该舍不得吧!”
阿涴转了位置,看着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小瓘的面前,目露温柔地盯着那人。
顿时,阿涴心里闪过一万匹马儿奔腾的场景。
这是——被喂了一口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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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了敲桌面,提声问:“喂喂喂,这位谁呀,别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家人,眼睛往哪里看呢!”
他笑了笑,终于收回了含情脉脉的目光。
南宫瓘低头咳嗽以掩藏某些情绪,好一会儿才抬头,解释:“顾硕,我的助理,男朋友!”
“好呀!得劲了,这么久才让我见他?那几天我在公司怎么没见到他?”阿涴不满地咬着手指。
“那几天他在外面出差。而且呢,你怕是没那个闲心见他,看到也只当空气吧!”南宫瓘藏着笑意,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阿涴转而将眼神定在顾硕身,不动分毫,也没有回话。
他发觉她的目光,终于看了过来,轻轻说道,声音温润,如沐春风,性感酥哑:“那你先忙。
慕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以后有机会,一定向你赔礼,表示未能将这事及时告诉你,是我的不对。”
阿涴挥手:“好走,不送!”
见他出去后关了门,阿涴才打量着面前这女人,双目微醺,脸色酡红,一点儿都不像平时她见到的那个人。
她不禁有些吃味:“我说,你能别秀了吗?老实交代,多久了?”
“也没多久,就这段时间。过了招待会吧!不要羡慕,也不要吃醋。
总有要你的人,是你先不要人家的。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也要飞了,你管不住我的。”
南宫瓘欠揍地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