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啊。”秋葵一脸复杂，“你昨天打虫子差点回不来了。就不要在这里瞎吹了。”

卫子姝瞪了自己的师父一眼，咬牙切齿：“我在动员大家的时候，请师父你闭嘴巴，装成哑巴，不要说话。”

秋葵耸肩：“可是也要实事求是，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人知道内情，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

卫子姝不高兴了：“您说话就说话，干嘛盯着小师父看？他可什么都没干，昨天要不是他，我就被虫子给吃掉了，今天您看到的就是您徒弟冰冷的骨架了！”

秋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刚才卫子姝咬牙切齿的模样一模一样：“你不要给我在这里胳膊肘往外拐，现在这种时候你只要保持闭嘴就好了！”

“这性质不一样！”

秋葵真的觉得自己的小徒弟被完全拐走了，一脸的丧子模样。斐然看了一眼杨笑，一个眼神阻止了还要开口的卫子姝，看着杨笑：“你真的知道？”

杨笑沉默了半响，最后点了点头。卫子姝纵然是知道杨笑或许知道些什么，但是现在还是觉得有些惊讶，可是他觉得，杨笑就算是知道，现在也不该说出来的啊。这种事情说出来他在师父和斐然之间的关系就又糟糕了。

斐然也不逼着他，给的选择弹性非常大：“所以你现在怎么办？你打算现在说，还是出去解释？有苦衷？”

杨笑看了一眼卫子姝，点了点头：“我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我本来想清楚以后……”

“别解释很多了。”斐然很快打断了杨笑，“你说什么我明白，不是什么没有调查清楚，只是这件事情你app下载地址xbzs不想说，你在保护谁？我师妹？”

杨笑觉得把自己不能说谎，只说：“也是。”

“也是？这是什么回答？你还在保护其他人？我觉得我不会恬不知耻的把其他人的名额算在我们的头？是谁？凶手？”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斐然是非常聪明的。杨笑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斐然是在慢慢的给他机会，却没想到这确实是在一步一步的步步紧逼。杨笑有些愧疚地看着卫子姝：“这件事情现在不能说，我还在劝他，我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们，我绝对……”

“我知道。”卫子姝只说，“我相信你，小师父，你当初跳下悬崖把我救来的时候我就相信你。”

杨笑看着卫子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时候斐然依旧冷冷的开口：“姓杨的，我给你个建议，要么现在把事情说清楚，或者现在立即把那个凶手给处理掉，随便你的方式处理。不然要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按个凶手死掉了，你应该明白你和小师妹之间所谓的信任，会分崩离析，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