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裘无奈地笑了,他说:“这泉水太冷了,我怕我身的伤口受不住。”
江云溪不闹卫裘了,他游近了一些:“你身哪些伤口?我从未听过哪些伤口会怕寒的。”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卫裘说,“我的关节受不了冷。”
江云溪长长地叹了口气:“如今你这真的是一副残破的身子了,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我家里还有百年山参和千年灵芝呢,听说是进贡来的新东西。”
卫裘笑着摇了摇头:“新东西太后早就给我用了,如今身子比在西凉好了不少,也不算没有用处,只是想要完全好过来,可能需要再多一些时间的调养。”
江云溪高兴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还是有机会好起来的是吗?”
卫裘并没有肯定地说:“只能说近其可能地让我的身体恢复之前的状态,有一些永久性的伤痛,可能会伴随我一生。比如这风湿吧,能够调养,但终究是好不了的。”
江云溪很无力,但是也只能是无力。卫裘看了一眼天色,往江云溪的身泼了不少水,喊道:“赶紧来穿衣服,我们要回去了。”
江云溪拉不下卫裘,但是他没打算就放过卫裘,两人之间,一个在岸,一个在水里的打斗就这么开始了。卫裘哪怕躲着,但是身难免湿了一些。江云溪不敢拿卫裘的身体开玩笑,玩够了就来了。这么折腾之后,已经到了黄昏,他们便启程找那些皇子皇孙去了。
江云溪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这个些人的聊天还没有结束。一整天,这些人都没有拉开过弓箭,倒是有些猎物的残骸,该是他们的午餐,但是全是他们随身的奴仆给打回来的。江云溪自然是带着姜杰坤回去。
江云溪发现姜杰坤本事不小,不禁和三皇子的关系挺好的,和其他的皇子皇孙也能说得一些话,至少他们记住了姜杰坤的名字。江云溪说不这是对是错,姜杰坤需要在国子监学习,免不了要和他们打交道,这是很正常,并且一定要做好的事情。
可是话说回来,这说得难听一些不就是溜须拍马?江云溪开始产生了质疑,难道做学问,做好官,就是需要练就一身难得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吗?他爹可不是这样的?保家卫国才是一个臣子、学子、乃至于百姓应该做的事情。
说到底,他对于姜杰坤是失望加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