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高没有说话，而是问：“你知道牧鹅女孩的故事吗？”

季桉摇头：“从小看的《格林童话》，但是从来没有看完过一次。怎么了？”

“牧鹅女孩其实是一个公主，但是她因为自己的脾气太好了，所以被自己的侍女给偷了身份，嫁给了与公主订婚的王子。公主只能沦落为牧鹅女孩……”

季桉点头：“可怜的公主，但是，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我只是想说，如果我是公主的话，我会让那个侍女尝尝什么是拳头的厉害。”

季桉还是不懂：“你是说你可以保护你自己吗？”

卫子高点头，又摇头：“我不仅可以保护我自己，我还可以保护我的王子，你明白吗？那种自己对象都认不清的王子，没了我的保护该怎么办……”

季桉担忧地看着卫子高：“我该不该担心你入戏太深了，这个是一个童话，你明白吗？童话……”

“因为我也希望我的故事是一个童话，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我也可以订婚，可以和他厮守终生。难道说，姐姐，这不是你的愿望吗？你从小就喜欢那些超现实的东西……”

季桉叹了口气：“其实对我来说不算是超现实，对你来说……我们现在的社会还没有准备好，我觉得……所以，我觉得你也不要对你的‘王子’和你和‘王子’的生活抱太大的希望，你明白吗？”

卫子高摇头：“你还好是我的姐姐，不然我就动手了。你不能诅咒我的未来。”

“我这是诅咒你的未来？这是事实……”

“姐姐，先祝福我好吗，我已经够累的了。我背负这个秘密十几年，现在终于找到一个人可以倾诉，这个人还是我的亲人。”卫子高看着季桉，“我以为你会支持我，毕竟我只有你了。”

季桉差点信了：“翟耀呢？你的同学呢？你可是最后一个跟我说实话的。”

“但是你是亲人啊。”

卫子高十分知道季桉的软肋，季桉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她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祝你们幸福，我也希望我的弟弟，能有一个完美的‘王子’，能够过羡煞旁人的生活，关键的是，我会帮助加你追到你的同桌。”

这倒是出乎卫子高的意料之外，他惊讶地看着季桉，季桉摆手：“前提是，他跟你是一类人。如果不是的话，我觉得我们再努力也没用……”

卫子高不敢苟同：“我可以……”

“你不可以！”季桉严肃地看着卫子高，“你不能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哦，不，我知道。”季桉挑眉，“你一抬手我就知道你要打谁的巴掌，我很了解你！”

卫子高摆了摆手：“慢走不送，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课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