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就是有些人,不知道自不量力怎么写。
卫子姝挑眉:“我不给你你能怎么样?”
朱丰伸手,似乎要找剑。但是剑在刚才的打斗过程中已经丢掉了,他放弃般地垂下了手,叹气,只重复着:“面……面具拿来。”
卫子姝被这个面具搞的心痒痒,就问:“那你告诉我,这面具有什么用,是做什么的。我就给你。”
“这……这面具……是个……普通的……面具。”
“那你告诉我,普通在哪里?你不要骗我我跟你说。”
“……这是个普通面具,没什么用。”
“你又在骗我了,你可真是……你真把我当傻子了是吗?”
之后卫子姝怎么问,朱丰都没告诉卫子姝这面具是做什么的。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告诫卫子姝说:“面……面具不要……随便拿出来。”
卫子姝甚至朱丰的性情,睚眦必报不必多说,想要达成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显而易见,这家伙是在修养身息,等着之后有机会再从她手把面具夺回去。
这就是一个鞋教众人,卫子姝对其十分的唾弃。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曾经与鞋教无异的行为。
朱丰掉的位置很好,刚好掉在一个破庙里面。而且没过多久王了就赶了过来,卫子姝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只觉得他来的时机刚刚好。
他嘱托王了,让他去挽月楼找楼疏烟,并把人带过来。
“记得叫她带人多谢,顺便带个郎中。”
王了混江湖许多年,但是从没有去过青楼。说句纯情的,他至今还是个雏儿。
“原……原来你是窑子里的姑娘……”
卫子姝“……”我觉得不应该解释。
“那是不是我把你赎出来……”王了小心地看着卫子姝,眼中的期待十分明显。
他后面要说什么,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出来。
“你赎不起的,快去!”
王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卫子姝一眼,转身走了。卫子姝下意识觉得这个孩子不会善罢甘休……
躺在地的朱丰笑了两声,笑得有些厉害,咳了好几口血。卫子姝听得出来,这种笑不是善意的。
她瞪了朱丰一眼:“咳不死你!”
朱丰转头不看她。
卫子姝实在好奇,没忍住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
“一个总舵主,叫猪疯也太掉面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