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还有脸在我面前自称老娘？”楼疏烟把托盘摔在桌，冷冷道，“吃早饭！”

卫子姝眼睛还不能好好地聚焦，她尽力看着桌子，托盘面有两个肉包，一碗豆花。豆花已经牺牲在了楼疏烟刚才的粗暴之下，碎成了龟背。

卫子姝不明白：“为什么还伺候我吃早饭？”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楼疏烟翻了一个白眼：“你昨天不是躲着朱丰嘛，人现在在外面，你就在里面吃吧，别出去了。”

卫子姝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她仔细地盯着楼疏烟看：“真的？”

楼疏烟理直气壮：“我还骗你不成？”

卫子姝没有打算放过朱丰，哪怕昨天晚的交锋之后她明白自己不是朱丰的对手，但是她觉得这并不能代表一切。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武功比她高的对手，而且并不光明正大，而且每次都能得手。

所以她并不领楼疏烟的情：“不用，我去会会他。”顺便可以搞清楚，过了一晚之后，朱丰还认不认得她。

楼疏烟有些始料未及，她拉住卫子姝：“你还是待在房间里吃比较好，看你昨天的模样，你和讲讲到底怎么了？”

“我回来再跟你讲。”

“等会，你吃晚饭再出去。”

“楼疏烟！”

“……啊？”

“你到底怎么了？”卫子姝眯眼看着楼疏烟：“你该不会瞒着我什么事情吧？”

楼疏烟下意识地扯着手帕，眼神游移：“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担心你嘛，你看看，卫家只剩下你一根独苗。哪怕你现在还是……”

“王翠花！”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到底怎么了？”

“你出去不是不行。”楼疏烟有些委屈：“你不能勾引他。”

“……”

“真的，我虽然对自己长相有自信，但是毕竟年纪在那，指不准人家就喜欢你这种小姑娘。”

“王翠花，我说真的……”

“别叫这个名字！”

“好的，王翠花。你看啊，如果他一下子就被小姑娘勾引走了，那值得你这么喜欢？”

“你不知道，我这个年纪的女人……”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别长篇大论了。我又不喜欢老男人。”

“他不老，才三十！”

之后，楼疏烟出面，给卫子姝介绍朱丰：“我妹妹，就我昨天跟你说的朋友。”

楼疏烟就是跟朱丰说这么两句话，脸颊就有些泛红。

卫子姝觉得楼疏烟真的没出息，真的。就算是她面对小师父，被小师父抱在怀里都没她这么脸红。难道说是老女人寂寞久了，就会羞涩成这样？想想都有些可悲。

朱丰淡淡地看了一眼卫子姝，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卫子姝紧提着的心松了下来，朱丰没有认出她来。

她含笑点头：“魏姝。”

朱丰眼睛都不抬：“朱丰。”

卫子姝明知故问：“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