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木七还是很能忍的,除了第一下哼了两声之外,其他时候都死死咬着汗巾不挣扎也不出声。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剩下木七粗重的呼吸声,看着柳三妞连手都没抖一下,短短一刻钟就把伤口缝合完毕,血也止住了,郑伯立即躬身行了个大礼,他知道,这是人家没藏私,特意让他看的!
“呼!好了!”狠狠的舒了口气之后,柳夏至一边洗手一边道:“还得劳烦郑伯开十付药,五副退烧,五副补气血,这段时间伤口不要沾水,晚上可能有些低烧,昙娘,让你娘再拿些烈酒给他擦身,再让你奶单独给你爹爹炖些鸡汤,羊奶鸡蛋也不要断,木一,你去说,受伤的这几个都是同样待遇,开支从公账上走!”
“是!”眼见伤口不再流血,木一也松了口气,引着满肚子问题村医往外走,没想到小姐连医术都会,这伤口,恐怕县里医馆里的名医都不敢这么缝,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折腾了半晌,主仆二人往回走,见主子精力不济,夏蓉也不敢多问,只抱着盒子默默的跟着。
“蓉娘,你现在就去找爹,和木三一家,让他们组织这段时间在北坡训练的庄丁把地窖里的东西装好,子时从后门运出去,避开钱三郎和他平时交好的几个人,明白了吗?!
这就是要防着钱三郎了?!蓉娘心里一凝,正色道:“主子放心,奴婢让我爹把那几个人调去看守正门,家眷弄去洗盘子,让我娘看着他们!”
“嗯,去吧!”
看着夏蓉的背影,柳夏至满意的点点头,其实蓉娘一直都比昙娘聪明,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想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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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大厅里,汪予彦一首蝶恋花婉转凄美,低沉的嗓音配上他一身浅绿色的纱裙显得弱质纤纤,没办法,太瘦了,一天只有两个馒头,还要干拉磨这种体力活儿,今天的活儿没干满,就得了半个馒头,他一边唱词眼睛不自觉的就会瞄向桌子,到最后恨不得粘在桌子上。
他身边,不停舞动手臂完颜宗义二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没办法,椅子上那个男人说了,要是他们不跳,就给他们来场牵羊礼,就算自杀也要扒光了披上羊皮下葬,这招太狠了,他们不得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