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安浩这半天也一直在密切关注楼嘉钰的状况,生怕他被狼喉干扰了心智。
此刻听琳珑这么说,仇安浩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嘉钰招式没问题,好像那玩意儿除了声音挺像狼,别的也没啥用。”
此刻,俩人脑子里突然同时生出另一个猜测:莫非这个叫什么狼喉的玩意,也是拿来装逼的?
场中一直挨打的湛青琤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为,为何狼喉对你没用?”湛青琤终于忍不住了,一边格挡楼嘉钰强悍的攻势,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楼嘉钰边操着家伙往湛青琤脸上抽,边骂:“老子还以为你这些年长进了,还学会音律了,没想到你吹来吹去就特么一个调儿。”
“就你吹这破玩意,比猪嚎还难听,还大言不惭要蛊惑老子,你当随便拿个破玩意一吹就蛊惑了,你这么能干,咋不上天呢!”
“楼嘉钰,你,你个卑鄙小人,怎专打本堂主的脸,还有,你不是用剑的,你啥时候改用棒子了,喂!你……”
湛青琤只觉楼嘉钰的棒子铺天盖地朝着自己的面门砸下来,速度之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心里疑惑难道是他由剑法改棒法的缘故,所以练就如此恐怖的速度?
楼嘉钰却是越抽越来劲,边抽还边骂:“就是专打你的脸,我叫你再装逼,叫你再装逼”
“棒法?呵呵哒,你想多了,这是老子的剑鞘,揍你还用换兵器,就一招打脸就够虐你千百遍”
湛青琤气地满头青筋暴跳:“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跟你拼了……”
一直默默观战的琳珑和仇安浩:所以那个叫狼喉的玩意儿果然是用来装逼的!
再看此刻头脸已经肿地连他亲妈都认不出的那张脸,琳珑和仇安浩心里默默地得出个结论:果然不装逼就不会死。
“苍啷!”雪刃出鞘,寒芒万丈,楼嘉钰纵身跃起,周身同时夹裹着亿万剑锋,虚实不分,瞬间闪瞎了湛青琤的眼。
在他身子倒地的一瞬,剧烈收缩的瞳孔中全是惊惧,指着楼嘉钰周身环绕的剑芒,声音颤抖:“剑意,你竟领悟了。”
楼嘉钰手中剑花翻飞,照亮了他那张美如幻画的俊彦:“我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倨傲引山洪,湛青琤,死在本宗主的剑下,是你的万分荣幸!”
话音落,剑身陡然一横,破空猎猎,血串翻飞,雪亮寒刃依旧雪亮,不染半颗血珠已入剑鞘,湛青琤的尸体轰然倒地,长空却依旧回响呦呦剑鸣。
而此刻,一小撮人马悄悄出了西城门,十几个侍卫将一个衣着华贵的老人拱卫在中央,这些人像是在躲避什么人追赶,不敢走大路,只拣最偏僻的小路走。
“大人,咱们现在去哪儿?”一个侍卫首领小心询问。
“去北大营!”被守护的老者冷声说道,说话的正是司寇桦。
“可是,北大营那边迟迟没出兵马接应仇总督,属下担心那边恐有变。”侍卫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