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转身,逡巡了众人一眼,便又问:“在场诸位大人若学秦耀杰从我云宅私自虏人,他便是前车之鉴!”
众人:“……”
云舒心下了然,同时又暗叫不妙,看来是最坏的情况了!齐羽是个聪明人,她的话的那么明显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等等!”一个中年男人质问,云舒眼皮都懒得掀,懒得去辨认是谁。何况是谁都没有区别,左不过是找麻烦。
“王后好魄力,旁若无饶杀人又闯宫,莫名其妙的还要戏耍众人不成?”
“怎么?还要我以死谢罪?”
“柳大人”阮宛宛出言道,“令郎之死你的悲痛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不是解释一下令郎的畏缩行径,对云乐做了什么?你有脸当着陛下的面出来?!”
半晌没了声音,云舒抬脚便走不停留。
楚幕喊道:“等等!”
“舒妹,从旌阳离城时,南心觅给你了什么?”
云舒顿时火冒三丈,“了让我做内应,好一举灭了南楚!怎样?现在不杀我,他日便要横尸遍野!”
与不,他们也是这样怀疑的。
“你……没必要这样气我……”
“那你要我怎样,陛下?是不是嫌弃自己的头顶不够绿,要我再些难听的话??嗯,你确定要在这里当着满朝文武??”
“陛下,旌阳几日臣与王后寸步不离,根本没有她的那些事情,您别误会!南心觅的下属也只是将与云起对战的两名属将送于王后发落而已,在场诸人皆可作证,只是往后拒绝了而已!”
阮宛宛再次出言相帮。
殿中议论声又是四起,“将领拱手让人处置?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拒绝了呢?”
“对啊对啊!只要能断其臂膀,管他是为什么呢!”
“看来拿捏住南贼,王后才是关键啊!”
……
云舒对这些假仁假义真是恶心到了极点,刚才还人人喊打喊杀,就凭阮宛宛一句话便转了风向,真是荒诞。
她道:“如果没有事,我便走了,一会儿喊一次真的烦!”
“旌阳城破了!守城主将和一干副将的尸身已悬于城楼上好些了。我想着你今日操心丧事,便没叫你知晓……”楚幕道。
“几时的事?”
云舒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竟缘今晨才出发,无论几时的事,他一去只怕比刀山火海还要可怕!
转身质问楚幕,“你是故意的!”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呢?只怪自己百密一疏,楚幕将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看得十分清楚而已。
从某些方面,楚幕真的了解她。
“你方才赐丢了?”楚幕道,“若我没猜错,你已经知道上哪里去找了。舒妹啊,他此举还是为了你,旌阳的事情和云起的死有关的事情,我都知道,大概也是恨我不能为你做主吧!”
南心觅吊了旌阳那么久,无非是给云起面子,云起一死送去给云舒抵罪的两个人云舒不要,他便举手灭了旌阳给云起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