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的不爽一闪而过,“或许吧,珍珠公子练了那本禁书,被心魔控制。那本书呢本是我族的一本禁书,之前南步涯叛逃走时被带走了……”
“你想的是有办法解?”云舒等不及清云完,便接过话头。清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姑娘你和公子的缘分不浅,应当是还会再见的!”
“咳咳,到底有没有解?”云舒道。
“自然有,诺,你手中的罐子便是个最重要的东西。”
“罐子?”云舒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平平无奇,只稍微比一般的罐子颜值高了些而已。
“云姑娘是否觉得公子的心魔乃是你一手造成,所以这般热情又急不可耐的想帮他?”清云直直的看着云舒问道。
陡然被中心事,云舒脸色几度变换,不过没有话。
清云:“哈哈哈哈!其实这本书无论谁练都会有心魔,即使没有你出现也是一样的。”
云舒:“为何?”
“饶心情瞬息万变,对一个饶心情更是千变万化,即便是推心置腹万般信赖,但长久的相处,谁能保证能时时刻刻明白对方?”
云舒并不是很明白,清云又道:“懂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这本书原来并不是禁书,南氏人人可练,可越是练弊端便越被人发现,失控者越多,后来才被禁了。而在长久的历史中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连此书后不被影响的,成功者一个都没有!”
他道:“爱这种情绪很复杂,正是这份复杂和不稳定,使这本书的修炼者的心魔有无数个切入口”
云舒听明白了,意思即是两个人在怎么深信不疑、情比金坚,还是会有,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或者如他们所不可动情。
动情……
连书之初,他心中便有情,这局是死局。不过好在,她居然有缘遇到开解之法。
“罐子是其一,姑娘的血是其一,只是……尚缺一味药”清云道。
“什么药?”
“雪灵芝”
“!!!”云舒惊了,想到过是珍贵之物,这么珍贵还是被吓一跳,只因这味药只在向国生长,向国有也是十分罕见的。
珍珠笑道:“不如这样,罐子姑娘先收着,我和玉郎反正无事,过几便去向国那边去寻,玉郎本喜钻研草药之……”
“什么玉郎???”清云冷着脸问珍珠。
“哥,还没来得及跟您,玉郎呢……”珍珠将和晨玉的事情一讲,清云暴躁的咆哮了起来,回程的路上,全是他训珍珠的声音。
云舒魂不守舍的出来,将晨玉引到入口自己便返回来,幸川、千俞两个人还没有回来。
“大人,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竟缘十分担忧,兴致勃勃的看着人进去,嫣皮耷脸的回来。
“竟缘,如果我偷偷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