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锅粥,四人同坐在厨粗陋的四方桌上,风卷残云的分食了个干净,暖暖的粥入了肚腹,人也精神了,云舒头一次觉得做一件能这样成就感十足,并且十分的有趣!
“竟缘,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真实”碗中已空,甚至粒米未剩,只有些黏糊糊的粥蓉粘在壁上。
“啊?”
“我决定以后咱都学做吃食吧!”
“啊?!”
竟缘呆了,手上拉着锅扒拉剩下的粥,云舒完话便走了,他的双眼在锅和云舒之间来回瞟了数眼,终是接受了云舒的话后放下锅对盼兮道:“量太少了,下次换大点的锅!”
盼兮连连答应,一转眼屋子里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待她收拾了碗筷,惦念起云舒方才的话,便将厨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盼兮,你将这屋子换过了吗?”云舒去而折返,不禁惊叹,转脸便是大变样,盼兮不好意思低下头。
“哎呀,柴禾都打成花结,你要将它送礼吗?”
盼兮更不好意思了。
云舒换了一身颇利索的衣服,道:“我们开始吧,开始做下顿!”
“……娘娘,我们刚用过早膳?”木兮不忍心提醒道,和盼兮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但这状况,她们从几岁入宫道现在,闻所未闻,一时都没有经验。
“无事,我刚学做的慢,再,竟缘没吃饱,要是做的不好或者做多了,有他吃!”
竟缘一脚刚跨过门,顿时卡住了,虽然他确实没吃饱,但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吃到第三锅竟缘便有些奔溃了,“呃”打了个饱嗝,道:“大人,您是将我当做泔水桶了吗?”
“怎么可能!这一锅味道怎么样?”云舒否认,满脸期待的问道。光看着劲头不见颓势,愈发好了,竟缘便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腹胀。
“好多了!一锅比一锅好!”
云舒将手中的锅铲一扔,道:“怎么越听越敷衍,你有没有认真吃?”
“认真吃!您看别提多认真了!”竟缘故作夸张的用力吃了两口认真嚼起来,面露享受,强压下胃里一阵阵的呕。
倒不是云舒做的太难吃,只是太撑了!
“要不奴也尝尝?”木兮道,十分可怜竟缘。竟缘面露感激,十分慷慨的将大半推给了她,“嗯!味道确实还不错!”
云舒这才放心,绕道灶膛添了几把柴,拍拍手,“你们抓紧点儿!这一锅也快好了!”
“呕!”闻言竟缘没忍住,捂着嘴跑出去吐。
木兮道:“娘娘,您这做得虽然不难吃,可……可量太多了!竟缘君恐受不住!”
晨间还在高兴,此时便高兴不起来了,一用了好几的用度,王与后赌气,他们回岸殿的吃食用度定例只有那么多,除非云舒同楚幕开口,否则一切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