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色衣衫,嫩得能掐出水来!没错啊!不是,那司二因为要嫁楚幕才和我走得近,那司三为什么要乔装成她来见我?图什么呀?”
意思云舒还是挺明白了,只是想不明白理由罢了,她承认自己不是好相处的类型。她与这对姐妹花根本没有交集,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吧?!
“司家这对姐妹花,长的很像,但性格和处事却是迥然不同。姐姐如之,计谋无双,磊落端庄妹妹柔之,腹黑又诡计多端,表面上人畜无害”着还刻意爬到云舒耳边,声音极的道:“她会暗杀术!手中有极细的绵针,杀人于无形,我亲眼见过!”
云舒震惊,云乐拉开两人,不满的嘟嘴:“喂!三个人啊!你们干嘛忽然悄悄话不让我听!”
“哎呀,大人话,孩子……听不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阮宛宛抱着云舒的肩膀,学那街上的痞子口气,果然唬得云乐不敢探究,脸涨得粉嘟嘟。正正经经在榻边坐了一会儿,回头望了一眼她们两个人,害羞的一溜烟跑了。
阮宛宛哈哈大笑,“诶,这世家姐里,就你这个妹妹可爱!实诚……胆……怂……”
一个贵族少女竟然会暗杀术,自降身份不,若事情泄露,整个南楚谁家敢娶司氏女?司氏父子恐怕也是对此毫不知情。
“你的意思是,那日鬼鬼祟祟同竟缘话的,极有可能不是司如之,而是妹妹司柔之?”
阮宛宛点点头,一副你终于明白聊模样。
云舒可真是头疼,这就更疑惑了,她与司如之的交集来自楚慕,与司柔之更是几年不上一句话,她到底图什么?
简直是一副巨大的迷惑大赏。
一夜没睡好,月份大了以后本就眠浅,心里想着事就更睡不着,早早起来开始梳妆,院内格外纷杂。嫂嫂云柳氏同母亲云司氏忙前忙后的跑,来来往往帮忙的,贺礼的,吟荷居院落塞的人满为患。
看着忙碌的光景,颇有些感触,时候特别喜欢这种喜气的日子,因为可以暂别继人课业,休息一日。母亲云司氏带着妹妹,父亲云幽带着云舒,云幽同同僚谈话,云舒便偷溜着满院子跑,穿梭在人群郑男孩子门投壶,女孩子围着新妇的院子,云舒便最爱同阮宛宛一同守着新娘子的闺房,畅想未来的夫婿,你打趣我打趣你,最后打打闹闹笑作一团。此时宛宛和云乐在云舒的梳妆台前,云乐闹腾又充满期望,眼里都是星星,摸这摸那十分开心阮宛宛则是试着各种首饰,囫囵回想两人在一起的大半时光,误解了她许多,一时泪光点点:
“宛宛……”
“干嘛?!”果不其然十分嫌弃的样子,往后缩着身子道:“是不是快当娘的人都这么感情充沛,无处发泄,想哭就哭?”
云舒狠狠瞪她一眼:“你才无处发泄呢?”
一句话就成功的劝退了她感赡情绪,阮宛宛果然是顽石,浪费她的眼泪。
心里发誓再不对着你这座石头抒发伟大的姐妹情!
楚慕进来的时候锣鼓声尤其响,震得人耳朵一直哄哄的,云舒搭上盖头拜别父母双亲,一片喝彩中上了撵车。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不喜欢这么喧闹的环境,踢她踢的厉害,云舒轻抚肚子安抚他,立刻便安静不少。此时此刻云舒察觉的幸福倒不是楚幕和这场婚礼,而是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和责任,都让她觉得特别踏实、窝心,唯一实实在在握在手里属于我的东西,便是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