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几声轻敲声,睡眼朦胧的侍女打开门,“何人?”
“禀姐姐,太子请云大人去一趟铭基殿,劳烦姐姐代为通传!”
“铭基殿?”侍女一副朦朦胧胧,尚未清明的样子,可急坏了来人,“哎呦,快快速去通禀云大人,延误军机,姐姐怕是担不起!”
侍女闻言一激灵,折身跑进屋,不时屋里亮起微弱的灯光,来人长长舒了一口气。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往常王城里璀璨的灯火如繁星般明亮,可惜这光景已经几年不曾见到了。站在门边忽然感觉到一阵惧意,从前常年战乱,人人自危,每一国每一城的百姓,为了家园人人都可是战士,那个年代虽然离她远矣,但现在的人已经习惯了平静享乐,如果太平盛世能一如既往下去,倒也没什么,可眼下这种平和可能真的维持不了太久了……
半夜召进铭基殿,云舒闻言便立刻起身了。这是一个不好的讯号,住在回岸殿这么久,大的事情楚幕从未让她知道半分楚幕保下云舒和竟缘付出的代价究竟是太大了些,足足耗费了三个多月处理遗留的问题,如果不是竟缘告诉她,她亦是一无所知的。
“发生了何事?”
“云大人走一趟便可知”
她还没收拾妥当竟缘已经过来了,撇了一眼回话的人,道:“这位姐姐好眼生,最近才分到太子宫的?”
竟缘一云舒才注意到,这个侍女较之其他人,沉稳的令人称奇一般侍从为了自己的工作,或急的上火,或替主人急的上火,因为他们关注的焦点是主人交代的这件事情和这件事情什么样的走向更有利于主饶心情,而非事件的本身。
不过……
云舒却不觉得这个人面生!
“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侍女从善如流的答道:“奴婢曾多次随太子殿下进出回岸殿,便是大饶床褥也铺过好些回,饭食也是经常送取的。那时竟缘君尚在关押,如此君觉面生,大人觉熟悉便是再正常不过……”
越是无懈可击,云舒越是觉得不放心,想着铭基殿那边,一时也就忘到了脑后。脚跨进院门,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距上次见过已过匆匆数月,她打量了云舒一圈最后定在她的肚子上,莞尔一笑:“都你和太子等不及成婚便在一处,珠胎暗结,我原先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她本生的明艳,如此一笑更是亮眼,微微一笑百媚生,敞快明亮和阮家金灿灿的的烈日纹当真是绝配。
“眼见为实,现在知道没假的了?”
“自然”挤走侍女,阮宛宛亲自上前扶着她,“这么来,你当日出关,实则已经怀有身孕,还和我比试了那么多场,也是够义气,怪不得你当日怎么也不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