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前脚刚回到家中,后脚就有旨意来。捧着谕旨左思右想,女王这是何意,前几才将她狠狠敲打了一翻,今儿是转了性了?
竟缘颠颠的跑进来,见了云舒又是喜又是愁,一个人原地打转转了几圈。
云舒看不过去喊道“你这悲喜交加、原地推磨……是要干嘛?”
“哎呀……这个……嗨……这个事儿吧……”
……
云舒无语,“有事儿能不能痛快点儿?”
“打听到了!”左看右看,激动的一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神秘兮兮的终于声道“我花了好些银子才从买通宫里的关系,一是知道的人少,二是胆子大的更少………”
云舒胸口这气忽然有些不顺,伸着耳朵听半,尽是渲染困难,忍不住翻白眼“你能不能直接事儿?”
“是这样!那阵原本在神殿里头,据是泡在池中的水阵,后来人太多,据不方便,就挪走了……”
消息没有错,刚好云舒也前后脚知道。
“挪去哪里了?”
“水阵嘛,当然是有水的地方,有一处皇家园林,太子前段时间老爱去,近来又不常走动了。”
心中想到不会这么巧吧,“莫不是葫芦口?”
竟缘竖起大拇指,转而又发起愁来,叹息不停。“宫里还好点儿,葫芦岛?怎么上啊?女王陛下常驻在哪儿,严得飞只苍蝇进去都不可能!”
更遑论他们要在那地儿作妖了。
云舒乐了,“不难,真是上眷顾,兄长命不该绝!”
将手中的谕旨丢给竟缘,他连了好几个“神了!上助也!”
心中最为牵挂的事情有了曙光,便觉得今日日光也要好些,花也开的更为明艳。她以前是经常往兄长这处跑,一年多未走动,还是一点儿未变。推看门便见一个粉妆玉砌的娃娃,坐在秋千架上,娃娃见到她眼睛都亮了。
“大姑姑”
粉团子扑通一声栽进云舒怀里:“您好久好久没来看瑶儿了,瑶儿很想您……”
“是吗?你这样,姑姑不常来,还以为你已将姑姑忘了?”摸摸她粉堆堆的脸,云舒也撅起嘴,学她话。
“哼,怎么会?”
女娃可爱的紧,云舒一把将她抱起,问道:“娘亲呢?”
女娃娃的脸忽地黯然下来,声道:“爹爹生病了,总是睡觉,娘亲日日哭又怕爹爹睡得太久难受,在给爹爹松乏……”
推门进屋,果然见到嫂嫂正在给兄长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