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你快起来吧!我这件去给你拿去!”
“夫人请起!您这大礼我二人可受不起”
白衣姑娘手缴着袖口,将云舒拉起来,云舒她这一跪让她含羞带怒,脸上飞上两朵红霞,咬着唇跑出去找衣服去了!
碧衣公子将云起脸上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摸脉掐人中,连连摇头。云舒见状,以为是碰巧遇见了个懂的,便问:“公子,你可是对家兄的病有过了解?”
碧衣公子若有所思,恍恍然摇头道:“在下不才,正好是名大夫。若夫人不嫌弃,小可给公子诊一诊。”只见他将云起扶坐起来,松开上衣,云起的前胸位置肤色均乌黑一片,后背几乎已黑尽。
那碧衣公子脸色一沉道:“这……莫不是……”
万万没想到云起的伤竟这样离奇,也不知银蚀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伤成这样,连忙问道:“公子,家兄的病……
“快!去取三香二蜡置于水桶中点燃,置于你兄长床头!”
云舒听得云里雾里,听他口气那样急切也不敢耽搁,答应着便往外跑,一头撞上正好拿衣服进来的白衣女子,衣服落了一地。
白衣女子捂着头啊啊的叫痛。
“珍妹!快去拿水桶装满水!我稍后来取!香……香……啊,对了,在这里!”
云舒跑过去帮白衣女子提水,拿回来时香炉摆好,香蜡也已经点燃,碧衣男子立时将那香炉扔进水桶里。云舒正要拦,香烛见了水定会灭,没成想那香炉下水不但没灭,那红烛火竟变成幽幽蓝色。
碧衣男子松了口气道:“还好赶上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香烛为何于水中不灭?家兄的病到底是……”
“亏得今日遇上我,若再晚半刻钟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他的命!”
云舒连忙道谢,那碧衣公子道:“哎,只是我虽留住了他的魂,但仍解决不了问题。六个时辰内他必须喝下祝余草根熬的留根水才妥当。”
“祝余草乃仙草,听闻世上仅存几株……”云舒当即垮下脸来,她仅听闻三处有,一是南楚王室,二是极国王室,还有一处便是终年飘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向国。忽然想起那日银蚀曾说过让她多吃祝余草,她当时只觉那银蚀又在说疯话,原来一切的一切尽在他鼓掌间。
“敢问夫人家兄是被何人所伤?”
“一只鸟,通体雪白形体非常大,从前竟从未见过还有这样的巨鸟”
碧衣公子对这事颇为上心,急急问又道:“那鸟的额头上可有一撮蓝色的羽毛?”
“对……”
碧衣公子表情有些怪异,忽明忽暗道:“果然是妖鸟鬼车!你这兄长是被那鬼车吸食了精魄!”
“你说什么?鬼车乃是天上的东西,怎会落地为妖?”云舒脸色大变,这等话如天方夜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