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婚礼时穿的西装从下面出来,孟司正在厨房给他们准备早餐。
楚妖夭走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看你昨天手受伤了,我一个人就行。”
楚妖夭笑笑,没再客气。
她回了客厅,免得韩晓梅看见她和孟司在厨房,心里误会,也误会她心念不正。
韩晓梅嘴上不说,心里是非常记恨的,因为她,孟司不能参加这一届的春季升学考试。
韩晓梅和孟依起得也早,孟依问她:“遥遥,你昨天没睡吗?”
“睡了,我看你和妈睡沉了,我就去地下室了。”
昨天房间里,各处都是玻璃碴和墨汁,墨汁里还掺着浆糊,那时候才真的感觉到什么叫: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简单的饭后,跟着警局的便车来到医院。
韩晓梅没让孟司请假,临时请假,公司也没批给孟司,孟司这才作罢,没有陪着。
警员带着她们进了电梯,孟依拎着营养品,算是给家属的慰藉。
因为这个事儿,韩晓梅在电梯里喋喋不休,“就你有心,你越这样人家越觉得咱们就是凶手,小心被人家扔出来。”
孟依不认同,“妈,就算是被扔出来,总归是咱们的歉意到了,至于人家怎么理解,那是他们的事情。就算没有错,作为一个人,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
楚妖夭一直不敢多说话,也不敢过多参与。
论起处事上,她还是赞同孟依的作法。
警员没有急着让他们进去,只是让她们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望里面的人。
警员说:“这就是死者的母亲,在得知儿子去世之后,当时就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直到昨天下午,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