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想,倒也是不算晚。
以前,席昊阳半夜三四点回家她都不曾在意,现在是自己开始上心了。
不过呢,没有商务会议和商业活动,这个过了晚上八点还不回家的毛病,她得从现在开始就让他改过来。
挂了萧逸的电话,她的脑中忽然闪现一个想法——她要去总统府见见世面,顺便查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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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夭跑到孟司住过的偏房,“鬼鬼祟祟”地在衣柜找一件合适的男装。
在孟司住过的偏房折腾了半天,这个房间原来租住给了一个马戏团,他们临走时撇下不少的假发套和衣服,楚妖夭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穿的的西装是马戏团留下的,还是孟司的,反正假发肯定是马戏团的。
她站在镜子前,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自己短发的模样,正是久违的曾经的自己。
多久了,没再留过短头发,现在看着真亲切。
理理领带。
她还真不会打领带,系了半天,看着勉强过关,不像参加晚宴的贵宾,像waiter也成。
诊所的门年头长了,一推门就会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为了不打扰到外祖父和孟依,她只得悄悄地越墙而出。
楚妖夭跟着找她看过病的货车司机一路来到东城。
“您把我放前边就行。”
司机说:“我开车把你放到门口也行。”
楚妖夭忙道:“没事没事,您别绕路了,就在前面了停吧,靠近钟禁台,应该查得严。”
司机并不知道她要去钟禁台,也不知道她这身装扮是去干什么,更不敢多问。
“孟小姐,我喝你给开的那个药,腰痛的毛病好多了,有时间你再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