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为什么?”雨柔有点不理解。
“你先别管了,咱们先想办法让我父亲答应救江流哥才是。你放心,事成以后我们也不会逼迫你们离婚的,我这也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要救江流哥只能这么办!”
雨柔想着,不管怎样先把江流治好了才是关键,其他的也就顾不得了。于是她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樊医生,以前我可能对你有些误解,我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咱们先治好了江流再其他的,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雨柔的话听起来情真意切,这让樊诗诗很是感动。如果江流对自己所的是真话,如今雨柔的表现着实让樊诗诗感到钦佩。
樊诗诗打完电话不久父亲回来了。樊诗诗开门见山的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父亲。而且还告诉父亲,其实江流夫妻俩正在准备离婚,不管他们俩怎样,当务之急都应该全力救治江流。
老樊头很淡然的对女儿“你以为你父亲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我也就那么,也是故意给你听的。我女儿中意的人我怎么可能不救呢?不过见不见效可就不一定了!”
樊诗诗“你可以的爸,我相信你!”
老樊头“但愿吧!”
……
老樊头到做到,他开了一些中药大包包的包裹着送到了江流的病房。
雨柔第一次见老樊头,但是从他表情和一些动作中还是看到了樊诗诗的影子。
“把这些药熬好了给你丈夫喝,不敢绝对有效,但是绝对没有副作用。服用方法我都写在纸上了,你看着照做就是了。注意啊,一定要用砂锅熬,切记。”
雨柔很激动的连连道谢“谢谢老医生,谢谢您了!”
可能是因为女儿的缘故,老樊头没办法和雨柔亲近起来。他拉着脸“谢什么?你们好自为之吧。”
老樊头本来都转过身准备走了,他又返了回来。他到了熟睡的江流床边静静的看了看,然后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雨柔和李姐两个人就这样照顾了一段时间江流。江流虽然没有好起来,但是他们一个月的假期已经所剩无几了。
江流捏着鼻子喝完了苦苦的中药,然后顺了两口水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雨柔,要不要喝这么苦的药,我不想喝了。”
哭泣的江流十足的一个孩,他忍受不了这种味觉的冲击。
“听话,吃完药身体就好了。”
“我没病,我吃什么药?”
“你应该是很多事都记不得了,吃完药你就会想起来了。”
江流摇头“没有,我都记得,我什么也没忘。”
“那你你是谁?你都记得什么?”
江流用手指掐着自己的裤子努力的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