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齐明微微点头。他后来人虽在监狱,但她母女俩的事他一直关注。
“袁老,可不可以讲讲袁芷萱女士的事?秦总一直在找她,他希望可以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有帮助的信息。”方文微笑着说道。
袁齐明略微沉吟,起身去屋里拿出一个包裹单的包装盒。
“这是去年从英国剑桥寄过来的包裹。”他把包裹递给秦商霖。
秦商霖迅速接过去看包裹上的地址。上面的地址上落款是商女士,有电话号码。他激动地说道:“这上面是妈妈的地址?”
“包裹肯定是你妈妈寄来的。但电话一直打不通,说查无此人,应该是她故意不让我找到她。”袁齐明说道。
“请问袁老,包裹里当时寄的是什么?方便告诉我们吗?”方文毕竟是专业人士,每问一句都是有的放矢。
“她妈妈的骨灰。”袁齐明老泪纵横。“去年,我前妻在英国逝世。芷萱从奥地利的萨尔斯堡赶回来照顾她,直至逝世后,遵照她妈妈的遗嘱,将骨灰运回她的老家,余杭。出狱后,我没有在老家住,一来不想见到太多熟人,二来当初我和芷萱妈妈结婚后,曾在这里建了一栋房子,相约退休后在这里隐居颐养天年,但造化弄人,是我背信弃义,名利熏心,抛弃了她们母女俩。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终老一生。”
“袁老,你坐下慢慢说。”方文扶他坐下。
“外公,您喝茶。”秦商霖恭敬地敬上杯子。
袁齐明接过去饮完。
三个人坐着。袁齐明将往事细细道来。
顾心拍完戏休息时给秦商霖发微信。“舅舅大人,你在哪里?”
半晌没有答复。
导演再叫下一场开拍。顾心起身继续去拍戏。
一直到晚上,秦商霖竟然一直没有回复她的信息。
唉,不是说去浙江找外公吗?这找着找着连他也销声匿迹了?
晚上有夜场,露天拍几场打斗戏。顾心吊威亚连续拍了三个多时辰。有一个动作难度大,硬是反复拍了十几场,等结束后,累得够呛。
因为在山林里拍戏,演员住的地方比较简陋,只是租了几栋套普通民宿。
卫生间很简单,肖琼海为了让顾心洗澡舒适,网购了一个木桶给她泡澡。
每次拍完戏,给她放好热水澡,助理给她放好热水,加入玫瑰花和薰衣草,以及一些中草药。
顾心躺在木桶里惬意地泡澡。
房间里手机响了。隔壁的助理听见铃声赶紧过来将手机拿给她。
“找到你外公没有?怎么一直不回我话?”顾心娇嗔道。
“找到了。一直在听外公说我妈妈的事,为了不打扰老人家,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秦商霖解释着。
“怎么样?有收获吗?”顾心急急问道。
“有。大有收获。基本确定妈妈在剑桥。我已经安排人去联系了。我明天飞英国去。”秦商霖语气颇为激动。
“我也想去。”顾心心痒痒。
“很想带你一起去。可你要拍戏呢。下次吧,等我找到妈妈,一定带你去看她。”
“那你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听乔治说,贵州山里很多蚊虫,你要做好防护。还有,拍戏时要注意安全,不可大意。”
“嗯嗯。我会小心的。想你,秦商霖。”顾心嘻嘻笑道。
“你说话怎么有鼻音?感冒了?”他有些担心。
“哪里感冒了,我在木桶里泡澡呢,水雾迷离,热气腾腾,所以听起来有些鼻音。”她嘿嘿一笑。
“令人浮想翩翩。”某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