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会子她却想不到任何辙子来劝她师姐的。毕竟夏满此人有着不认输的性子,偏生又是个好胜的主。
“唉!劝也劝不得,又不得。想来只能记着这份恩情了。不过好在还是可以心问一问的。”
思及此朱月便道,真的吗?不过阿朱刚才想了好久,还是想听听师姐先前的那些主意的。师姐可以告诉我你先前想了些什么好点子吗?
“啊,你问这干什么?”
果然虽然有些委婉,但她还是起疑了。
见状朱月忙表现出一副十分崇拜的样子,嗯,这个嘛,人家愚笨嘛,就想着通过师姐的想法学习一下嘛。
听后夏满果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便道,这样啊,那好吧。我就一一与你听吧。
片刻又道,不过你可不要嘲笑我哦。都是些不着道的点子。
“好,好!”朱月满口答应的道。
“唉,她家师姐呀的这般谦虚私下里可好胜得很。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呀!”朱月心道。不过猛地想到了什么,便释然了许多。
“唉!可怜的林少侠。”她有些幸灾乐祸。
夏满见她表情一阵混乱,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开心?可是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不解,不过在抬头时,眼前的姑娘已然恢复平常。
一阵悄悄话后,两人都互相笑了笑便随着门内的姑娘离开了。
不过夏满到底还是对她隐藏了一二,也是,这桩亏到底的生意若是让她知道了怕是又要闹一顿。如今时间不多,需得早早去才校
夏满这样想着,于是在马车上她又恢复了早晨那般嘀咕着忙碌着。
不过依旧如常,朱月只能看到她大汗淋漓的模样,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这又是什么新的高级术法?
而坐在车夫旁的那个姑娘看到这儿,心底不由得一阵惊叹。
“都认真的女孩最美,这倒是真的美。不过更为难得的是,到底是谁居然能够请到这位公主,让她亲自为他人做嫁衣。不,他人还算好,却偏偏是她家主子。
旁人或许不知但她却知道,这位忘忧公主与她家主子既是挚交好友,又是“生死对头”。
两人认识虽不过三个年头,但因为志趣相投关系十分亲密,平日里相处也多是姐妹情深十分融洽。
当然除了一点在生意上,尤其是高等手工生意。两人就像一山不容二虎般非得斗过你死我活。而这些年来两人在争夺这些高等手工艺品中也算是各分千秋,最终的结果也不算太坏。
不过她家主子还是欠忘忧公主一个人情,据是个大人情。只是忘忧公主似乎忘了,而她家主子也不再提只是默默记着。
不过毕竟是经过时间洗涤了一、两年的旧事了,这会子想要如数奉似乎就有点难处。然而这位忘忧公主现在却偏偏要,看来这个巧的姑娘对她似乎极为重要啊!
而那边妙音阁内一位长相十分妖娆的女子正半眯着眼斜躺在一张做工精致的塌上。
不远处的檀木柜上正燃着淡淡的薰香,女子的下塌处正盘腿坐着几个清丽的姑娘各自自处着。
有的在梳着发髻,有的在低声默书。还有的半趴在地上吃着什么糕点。
不过其中有一位看着十分显眼,是位着橙衣的秀丽姑娘。
那姑娘长相柔美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怜,十分地惹人怜爱。
不过她最让人疼爱的是纤瘦的盈盈细腰,握在手里多一分嫌肉少一分嫌瘦不多不少刚刚好。此时的她正位于中央轻轻拨弄着丝竹。
“嗯,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呀!音儿,琴技越发高超了!怕是那一品楼的花魁都比不过了呢。”
“呵呵!娆儿就会取笑奴家,奴家再也不要理娆儿了。”
“哈哈!音儿莫气,音儿莫气。都是娆儿的错。”
到这那少女才回了句,哼!
而这时一位打扮朴素气质却不凡的少女,仔细看去原来是先前那姑娘的双胞胎妹妹。
而那姑娘此时正快步走进屋来道,主子,客人来了。
听了这话,塌下的少女们只一滞便立刻各自玩乐起来了。
唯有那位唤音儿的橙衣少女脸色立刻难看的起来,片刻便快速离开了。
然而塌上的女子却恍若未见只盯着那传信的姑娘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好啊!多久没见了,阿满你终于来了。我可在此恭候整整你两年了。呵呵!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