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上回林辰逸因顾缘的到来,有些无措。或者准确来他着实不想见到他。毕竟这家伙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能亲自来想来又是与他师父闹了矛盾。
然林辰逸这会儿却并没有时间去听他抱怨那些熟到烂透的破事,他必须赶紧去尘缘庵找居流致谢。如果快的话,尽早解决焰山的事他也好早日回到满身边。
毕竟距离生死斗的日子时日无多了,这段时间才是万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必须尽早赶回去陪着满才校
不过他向来是个难缠的,林辰逸想他大概又得耽误半日韶光了。思及此他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这边歇息够的顾缘无意间抬头却发现了对面的人露出那样一副表情,一时有些怨气。
心道,什么嘛?他大老远赶来看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坐在那里。真是!唉,有了媳妇就忘了友。见色忘友的很呐!
然而面上却道,阿逸刚才的话我可记着了。怎么,莫非阿逸这里有什么灵丹妙药?
“呵,有也不会给你。”林辰逸回一句。
未料顾缘听后却故作出一副十分悲赡样子叹道,唉,阿逸这生薄情真是叫人家好生难过呀!
“呃,呵!”林辰逸听后一时有些无语。
顿了顿才道,够了吧顾缘,我可没这闲工夫陪你在这闹。吧,找我何事。
见状顾缘叹道,唉,好吧,想来夏姑娘的事确实有些麻烦。
听了这话林辰逸一时有些惊讶,不过仔细想了想也对,这下能瞒过顾缘的人可不多,更别提能瞒过顾缘的事了。
“唉,奇迹大陆这么大,你们的时间也不多。看来那位珍珠君子是那么容易找了。”
着又颇为真诚的道了句,阿逸,节哀顺变!
看着眼前的人认真的眼神,林辰逸是真的想狠狠捶他一顿。俗话不会话你就别话呀!节什么哀,顺什么变啊?
不过林辰逸向来不大容易发怒,抑或者他面对突发情况有着常人没有的冷静。
沉默了会儿便道,别闹了,有什么事吧。语气颇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见状顾缘这才摆正了姿态,唉,想来阿逸这回确实遇到了不的麻烦啊。不过现在他也没有时间管他的事。
唉,都是师父替徒弟扫清障碍。怎么轮到他这里这么一个师攵呢?隐珠啊,隐珠啊!隐珠师攵你还真是我顾缘的劫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才一会儿功夫,便见到对面红衣男子的愁容。林辰逸想,看来这回又是和他师父闹矛盾了。
其实顾缘这人什么都好,为朋友两肋插刀又十分仗义。不过这都仅限于他十分信任之人,他的师父、幼年挚友以及夏满。
而对于其他人他却总是有着深深的怀疑十分不信任。即使那人对他很好,他也不可能交心。
更有甚者会偷偷地将他的家底给查个干净。其实这事若是无人发现便也罢了,但偏偏每逢他做这事却总被他的师父给抓个正着。
然而令人难过的是隐珠向来是高洁、清雅、纯净之人。眼中是容不得一点污秽。但偏偏顾缘就爱管他的事,大抵是为报师恩。但是这报的方式却让他很是忌讳。
故而无论顾缘什么话、做什么事隐珠都不会信任他。因此他们的矛盾就这样循环往复,永远得不到解决。
其实在林辰逸看来顾缘的这种性格也不算太糟。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年幼时他就是太过纯良了才会让人害了满,当年若不是顾缘留了个心眼,怕是满早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顾缘和他师父的事林辰逸却管不了,一来这是是他的私事他没有资格二来两人皆于他有恩,他也不好插手。
想了许久林辰逸见他面色越来越凝重便直接问道,吧,是什么事?我洗耳恭听。着还为两人各倒了杯清酒。
见状顾缘猛地抬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这才道,唉,还能是什么吵了这么多年的回锅饭,我与他最大的矛盾不还是淑妃吗?
“那这回又是何事?”
“唉,淑妃那老女人是自己的儿子病重奄奄一息快要不行了。宫中御医都没有法子,民间高人也看了还是无措。于是便让师父去看看。”
“呵,这老女人这么多年凉还记得师父是神医。你也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向来一颗菩萨心肠,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怎能不去?”
“这么多年了,他莫不是忘了那宫妇当年有多绝情。竟还去插手管她的闲事。我看不惯一时与他争了几句便气的跑出来了。”
听完顾缘的话林辰逸的眉尖立刻,蹙了起来,唉,这是哪是他能管的情爱这事本就没有道理,更何况深陷情爱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