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看着正在欢呼庆祝的冠玉队众人,啧啧出声感慨道:“这场比赛实在精彩,朕都恨不得亲自上阵,参与其中。只是与房丫头之间的老少斗,卫公可算是吃了个大亏!”
望着欢呼庆祝的冠玉队,李靖也不以为意,抚须笑道:“老臣输得心服口服,这房家丫头还真非常人,神思举动,皆暗合兵家之道,若是勤加磨砺,来日或成大唐女帅,名留青史。老臣先恭喜陛下了,既获臂助,又得弟妹。”
李靖说的可是老黄历了,他虽知晓房遗玉被唐太宗许给了韩王李元嘉,却不知如今婚约已然解除。
皇家悔婚这事说出去毕竟也不好听,除一些朝堂重臣知晓内情,像李靖这种致仕在家的闲人,关于这些自是无从得知。
唐太宗听闻此言,表情就有些不自然,同时也在心中抱怨,房遗玉这般出色的女子,纵观大唐也找不出第二个,怎么元嘉就瞧不上她呢?
想到这,他的心里突然打起了某个主意。
当房遗玉回到魏国公府,这才走进正厅,母亲卢氏就快步迎了上来,一脸喜色:“玉儿今天真是威风,娘这心里到现在仍是美滋滋的!”
房遗玉闻言错愕道:“娘亲也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卢氏眉毛一挑:“那是当然,咱们一家大子都去了,你爹刚刚还夸你阵前从容,若为男儿身,将来成就必不输卫国公、英国公,那下巴都快笑掉了!”
大兄房遗直也近前恭喜房遗玉获得胜利。
房玄龄面色尴尬,强装一副严父的模样道:“不错是不错,后面再接再厉,切记不可轻敌。”
卢氏白了他一眼,嗤笑道:“一家人面前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房遗玉、房遗直见状掩嘴窃笑,房玄龄在卢氏面前,就永远是个挺不起腰板的小男人。
对卢氏的话房玄龄可不敢反驳,但儿女在旁他又尴尬,可将老脸都给臊红了。
几人落座后,卢氏似想起了什么:“长孙皇后寿诞将近,宴请诸大臣的家眷本是惯例,可玉儿的名字却被单独列出,这是为何?”
房遗玉对于卢氏的问询,自也是疑惑迷茫。
“莫非是因长孙娉婷的缘故?”房遗玉也只能将原因归结于此了,毕竟她和长孙皇后之间也没什么接触。长孙皇后过寿诞,房遗玉参加乃是常理,但将她名字单独列出,却是有些深意了。
房玄龄沉吟片刻:“莫要多想,长孙皇后以贤名著称,必不会为难玉儿,到时玉儿只需自律守己便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房遗玉也懒得去想,干脆回后院东厢歇息去了。
击鞠大赛既已正式开始,每隔两日冠玉队便会进行一场比赛,对手自是没有军神队那般强劲,实力绝强的冠玉队当然是纵横无敌,所向披靡,以战之必胜的绝佳战绩,位列击鞠排行榜魁首。
许是因为冠玉队同军神队的那场开幕战精妙绝伦引人入胜,长安城内已然刮起了观赏击鞠的风潮,几乎每场赛事的观众都不下两万人。
尤以房遗玉的冠玉队、李云启的军神队、太子李高明的太子队等等,这些技艺高绝的强悍队伍更是受到了长安百姓们的疯狂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