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高适是去位同事家，辅导个孩做题，路过派出所看到这一幕。他对刘冰：“咱们得调查一下，这个姑娘是什么人，和万宝是什么关系。”

刘冰：“应该是朋友关系，关于是什么朋友，是应该打听打听。”

“去那打听？”高适问。

刘冰：“到派出所，找丁建。你又不是不认识他”

“对，到派出所。”高适被启发醒悟，从桌上拿起手机，“我现在就给丁所长打电话。”

“等等。”刘冰拦住，“现在给人家打电话好不好？这么晚。”

“确实晚了。不过，我听丁所长过，十二点以前他没睡过觉。”高适拿着手机。

“好像万宝也是这个习惯。那你试试吧。”刘冰。

高适两口的判断没错。这晚上丁建接到一件盗窃案，和平区有一位住户房门被撬，丢失了财物，丁建前去勘探现场寻找证据。这种案件不是一下就能破了，还需要缜密的调查推理才能破案。他在案发现场取证后，刚回到派出所。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抽了支烟歇息。听到电话铃响，他拿起话筒听到，“是丁所长吧？”

“嗯，是的。你是那位？”丁建问。

“我是万宝的爸爸。”书呆子高适把派出所所长丁建当成亲戚。

万宝？谁是万宝？丁建甚感莫明其妙，摸不着头脑。他：“你谁？我不认识。”

“你是所长，咋不认识万宝？”高适罢，忽然自己乐起来，嘿嘿地笑。他发现自己错了话，引起误会，忙纠正：“万宝就是高国顺。我是他老子高适。”

丁建听到是高适，知道是书呆子话，不伦不娄。他毫不在意地问：“高老师有什么事？”

“我儿交女朋友了吧？”

“好像是。”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林雪。应该是她。没见高和其她姑娘交往。”

“干什么工作？”

“干什么工作？没法。她在舞厅陪舞挣钱。又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兼职财务。”

“财务？陪舞？”高适没听清，继续问，“陪舞是什么职责？”

“不知道。你是教师，有文化，你给看看，定个什么职业？”

“让我来？我想想，”高适考虑了下，思索着，“就叫舞女比较合适。这种女士在交际舞出现后就有了。以单纯的挣钱不多，没形成庞大的职业群体，这是因为交际舞发展的比较缓慢。是个既有利社会又容易滋生犯罪的行业。”

“你滋生犯罪是指？”丁建问。

“是哪！每陪男人跳舞。肯定有男的会想入非非，出大价钱诱导那些无知的姑娘去做违法的事，。”

“我就耽心这个。年轻轻的非要去陪什么舞？干啥不好？”丁建一肚子牢骚。

“咦，丁，你的认识有些狭隘。有句俗话，香油调苦菜，各有所喜爱。有人就喜欢做那个。你有啥办法？”

“没办法。就像你家高国顺，他就喜欢上这个陪舞女孩。你有啥办法。”丁建反问了句。

“我也没办法。任由他去。就这一个孩子，什么不是由他自己自由发展。现在他们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