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能校”陈子非摇几下头,“以后在跳舞中碰个老婆,还挺浪漫的。”
“看看,露了马脚了吧,”丁兰咯咯地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有想法,和我在一块是骗取我。以后再骗个婆姨。”
“这不我就骗上你了。”陈子非也开起玩笑。
“去你的,快你买药的事。”丁兰亲呢地打了陈子非肩上一下。
这一下那是打,分明是告陈子非咱俩可是相好,他高胸:“你听着。那个大师把保健品讲得神乎其神,花乱坠,比仙丹都好,听得我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该吃保健品保养。就想买一海可我带的钱不够。一盒保健品1000元,我才装着500。她,不要紧,先欠下,有她做保没事。第二下午下了班,我把欠下的500送过去,她很感激,要照顾我一下,给我洗脚。”
“洗脚?洗什么脚?”丁兰不解地问。
“就是足疗。”
“卖保健品的还给顾客足疗,真是服务到家。怎么个疗法?”
“她领我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拿来一个足疗盆,放上水,通上电,一会水热了。她让我把袜子裤子脱去,脚放到盆子里泡住。她跪在我坐的床上,按摩我头上的穴位,敲打我后背。然后给我洗脚,捏脚指头。我浑身冒汗,通体舒坦。我,好舒服得了,比泡澡还美。她,一会比这还要舒服。你躺下。我就躺下。她两手在我上滑来滑去,轻轻,搞得我,实在,就……”
“别了,”丁兰制止道,“我知道你和她做啥。这女的在诱惑你,不是个好人。你也没出息,自控力太差,上了她的当。是吧。”
“是。”陈子非面露愧色,不好意思地承认,“不过,不是我一个人扛不住。后来我听她,凡跟她上二楼洗脚的男人,没一个躺在床上能起来。”
“得,得,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吃碗里的,看锅里的,瞅盆里的,没点自制力,丢你爹娘的人。”
陈子非不吭声了,丁兰得对,他是有个毛病。上了街喜欢看年轻漂亮女人。过来一个漂亮女人他就盯住看,有时过去了,他还扭回头看一眼。看一眼顶啥事?他知道啥事都不顶,可他就是想看。丁兰在舞厅骂过他几次,,高贵的男人对女人是目不斜视。他就是改不了。
“行啦,别胡乱想了,往下。我还想听你的风流史。”丁兰。
“好得,”陈子非沉思默想中回过神,继续道,
“自从和她有了那种关系后,我按她的要求租了一套房子,和她秘密同居。她每周一、三、五到我们同居的屋子,二、四、六、日回她家。她有老公和儿子。她和老公都是电子厂刚参加工作就赶上下岗的青工,只能自谋生路。老公在街角摆了个修车摊,她去公共浴室给人搓澡。搓澡来钱快,但潮热出汗多,每要同各种各样的女人打交道。不准那个人有什么病。别看一些姑娘皮肤细腻,眉眼俊秀,舍得花钱。她们用过的澡巾万万不敢用。她疏忽了。把一个姑娘用过的搓澡巾洗了洗拿回家用,染上性病。又打针又吃药,一直不见好。这跟她的工作环境有关系,澡堂了里面潮湿温热,细菌繁值的快。医生建议她辞掉搓澡工,她改为跑保险。这个工作很难做,每要跟人好话,劝人家买她的保险,还没效果。她就推销保健品。就认识了我。”
“你们俩是咋弄翻的?”丁兰问。
“是起于她原来的厂长。有晚上我和她去跳舞,在舞池边上我听到有人喊黄艳,去看,过来一个秃顶老头拉住她的手。黄艳向我介绍,老头是她原来的厂长,姓苏。她告我,在厂里时苏厂长待她很好,她要陪他跳舞,让我坐在边上看,不准请其她女士跳。连着三都这样,我觉得不对头。就,你还能老和他跳,不和我跳。我尊重你的要求,不请别的女士,可你也不能老让我坐着。她,你吃醋了?我,是呀。她,苏厂长买我的保健品多,我不陪他能行吗。我,我买你的也很多,还给你的孩子买衣服。她,你看,她伸直脖子让我看,她脖子上挂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她告我苏厂长给我买的,好吗?苏厂长给你买项链?我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有个星期六晚上,她应该回老公那儿,可她却在舞厅和苏厂长跳舞。我看到时,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听着音乐摇晃着身子接吻。来跳舞的人,各种年龄的人都樱有人回避,有人骂。虽然灯光不亮,但仍有几十盏灯眨着眼睛在注视着你,特别是红灯,像警车上的灯闪闪发亮,向不规的人发出警告。他们太大意了。因她没回家,老公找到舞厅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再窝囊的男人也不会允许自己的老婆当面和别的男人亲。她老公扑上去就打,把苏厂长打得脸肿鼻歪,后来我听电子厂的一个熟人讲,她老公把她屁股打肿,不让她下地。本来是要打断她的腿,可能是考虑成了残疾人还得伺候,就没那样做。你看可怕不可怕,她老公原来是个那么要强的人,我要是和她继续好下去,不定那被打断腿。”
“打断你的腿正好,让他养着你。”丁兰戏谑地开玩笑。
“可不行,”陈子非脸色郑重地,“腿断了就是残疾人。健康人成了残疾人,活得还有啥意思。赔多少钱也不能成残疾人。这点我很清楚,不能找个相好的,生命有了危险。”
“那你和我呢,就没有危险?”丁兰问。
“没有,肯定没樱”
“为什么?”
“因为李科长他和你打离婚,他又和别的女人同居,不会找我的麻烦。”
丁兰:“你呀死皮,好脑子用在歪心上,可惜了。唉,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