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是一颗,怎的今日是两颗?”
“这药巫医说的苦了些,一颗蜜饯是不够了。”知珂的话听着冷冷清清的:“小姐的病情来势汹汹,巫医又说小姐心情郁结,久久不能散开,这才导致寒气入体。所以,这段时间小姐别出去了。”
我被她放在床上,身后枕着枕头倒是缓解了一些我的头疼:“你知道上一个跟在我身边的人怎么了吗?”
“死了。”知珂面无表情:“她是郅国的人,死不足惜。”
不愧是勒长风的人,心够狠。
勒长风很多天未曾来我这儿,今日亥时过去,我已休息,他倒是来了。我睁着眼睛静静看他脱衣,也不再做任何挣扎。
我背对着他,他却从后面抱住我,我踢他两下,他只搂的更紧了,粗重的喘息在我耳畔回荡:“我很累,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知道拗不过他,索性也不动了:“你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娘和我大哥?”
勒长风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对说:“她就是个孩子,别跟她计较。”
我还有好多的事要问他,想知道我和勒长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对我爹的报复是不是也跟勒长琉有关。身后这人已传来粗重的呼吸,这几日奔波,他也是够累的了。
次日,我醒来勒长风正撑着胳膊肘看我,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醒了。”
我没回他,想起身,却被勒长风扯着压在身下。
“勒长风。”我心生惧怕,那夜的疼历历在目,勒长风是怎样一点点占有我的,即是耻辱,我永远忘不掉。
勒长风笑说:“这几日奔波劳累,终于平定了苗疆,今日我带你去碧波城游玩,那里和郅国差不多,对你病情恢复会有帮助。”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我耸耸肩:“是了,容不得我拒绝,你自己安排就是,何必告诉我多此一举。”
勒长风亲我:“我以为你会高兴,看样是我想多了。”
碧波城就在北疆不远处,那里是苗疆与郅国边界,受着郅国影响,那里不知何时习俗便改,穿衣吃饭和郅国内的百姓相差无几。不过碧波城比苗疆要暖和许多,常年温暖干爽,最适合躲过苗疆逼人的寒天。
勒长风和我轻衣便行,随从不过知珂和温执而已。马车缓缓驶过碧波城街巷,虽是傍晚,却仍然热闹的紧。街道两旁小贩满布,多的人是穿衣华丽的富家公子。若非这辆马车看起来华贵至极,怕是到天黑也难走出这条街道。
“苗疆过几日严寒将至,我怕你身子受不住,正好碧波城常年暖和,今年这半月的严寒便在这里度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