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惊失色,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皇恕罪,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有没有这个意思,朕心里有数。”楚暮歌面色阴沉,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他说着,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沈暮雪,看着她那副气呼呼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吃了一肚子委屈,不由得更气了一些。
“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现在也挑起事端来了?”楚暮歌冷笑一声,“那你就跟我好好分说分说,到底是怎么了?”
皇后在地跪着不敢起来,只好作出一副几欲哭泣的样子,楚楚可怜道:“回禀皇,臣妾只是听说这沈宝林让陆贵人在她宫门前罚跪,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臣妾心想着这后宫的妹妹身子都娇贵的紧,怎受得了这番委屈?况且您昨晚才跟臣妾说了要让后宫安分些,所以……所以才想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哦?所以你这个想来当和事佬的反而成了生事者了?”楚暮歌语气淡漠,并不为她的哭泣而动容。
皇后见自己哭也没用,便只好止住了哭声,继续说着:“皇误会臣妾了!臣妾来了听陆贵人说的实在可怜,便让她先回去休息,想来找沈宝林问个究竟。本想着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应该也有个说话的地方,谁承想臣妾只是说了沈宝林几句,她就处处顶嘴,臣妾这才……”
她说到这里就极为巧妙的不说下去了,又开始捂着帕子哭起来,看着实在是可怜。
可楚暮歌见了并没什么反应,只是偏过头去问沈暮雪:“沈宝林,皇后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沈暮雪抬起头,眼神干净分明:“回皇,皇后娘娘说的的确不错,可有几处地方还请皇让臣妾补充一二。”
楚暮歌点点头:“你说吧。”
沈暮雪这才站直了身子,朗朗道:“皇后娘娘说自己是为了帮陆贵人打抱不平才来的我这里?可为什么陆贵人自己不来?是心虚了还是怕了?既然是我冤枉了她那她为何要害怕?”
“而且皇后娘娘一进门就气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呢?您说我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可您又让我分辨过一句吗?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顶撞了回去,可皇后娘娘直接气的摔杯子了。”
她说着,又转过身去看皇后:“皇后娘娘,您为何就是不让我说那件事情呢?难不成您也心虚?”
“你,你血口喷人!”皇后眼神里露出一阵阵的恐慌,又因为楚暮歌在面前她还是不敢造次。
沈暮雪冲着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明明是您冤枉我在先,这罪名怎么又成了我的了?您可真会搬弄是非……”
“够了,”楚暮歌冷冷的打断她,随后又用眼神示意沈暮雪不宜再说下去,“你们再这么吵下去,跟那街的泼妇有何差别?”
他又看向沈暮雪:“沈宝林,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皇后为什么不让你说?”
皇后面色一惊,刚想说话却被沈暮雪抢了先:“回皇的话,正是昨天晚叶更衣惨死一案。”
一提到叶更衣,楚暮歌的脸色就很难看了,沉着脸继续说:“那你快快说来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