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顿时心中大骇,他怎能料到,时昱为了保全于他,就连对他重要的容温温都说了出口。
甚至不顾他可能身世被揭露坦现!
等待的时间,时昱怎会丝毫不胆怯,他是真怕容温温一时嘴瓢。
只不过若是之说自己在烟宿阁,那竺笙看见的是自己带着斗笠。
如此佐证之言并不能属实。
只有容温温是确切的见过自己的,不,是见过时昱。
当那一身飞鱼袍的锦衣卫涌入将军府和烟宿阁拿两名女子之时。
众人心中皆是大骇。
本那锦衣卫三番两次从自己府中拿人出去,时北彦便已然不满。
此次不知为何更是将容温温也要押走。
锦衣卫直奔容温温而去,可是容温温本就性子跳脱,没缘由她怎地会跟他们走?
“你们是何人,为何抓我?!”
她一边满院子的跑着,一边对着身旁一众四处蓄势待发,等着抓自己的人们说着。
“东厂,奉易大人之名,来寻容小姐问证词。”
容温温才不吃他们这一套。
“何人是易大人,我不识得,不去不去。”
容致听闻锦衣卫来寻容温温,正急匆匆的刚赶入容温温院内,便听闻他们所言要寻温温证词。
如今时昱正在那东厂之中,却不知干温温于何?
他对着那追着容温温不放的锦衣卫拱了拱手说道。
“不知此次行事,为何要寻小女前去?”
容致毕竟也是从前出入战场,抗胜归来之人,那锦衣卫们自然也是让他三分薄面。
停下脚步回礼说道。
“时大人需要容小姐的证词,易大人正在候着。”
容温温看着那几人停下身来,自己也在离他们三尺远的地方站定。
“是哪位时大人所需证词啊?”
她大声说着,心中所想,自己可是认识两位,一个时昱,一个时戎。
容致顿时心下一震,生怕温温说漏嘴来。
想必是时昱唤她去作证,可是能让她证些什么?
他还未动,便看见另一锦衣卫从院门口进来,对着那为首之人说着。
“大人,烟宿阁竺笙已然前去东厂,易大人在催促这边。”
容致一听烟宿阁竺笙,顿觉自己好似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他再次对着那锦衣卫拱了拱手。
“小女顽劣,各位大人在此稍候。我去教训她两句,让她随你们一同而去。”
那为首的锦衣卫点了点头,这小丫头功夫了得。
他们几人都难抓下来,还是等着容致说道之后也罢。
“站那别动!”
容致看似冷眸看着容温温,大步朝着她走去。
容温温还是对自家父亲胆怯的,撅着小嘴站在原地。
容致走到她的身侧,朝后一回头,身后那等待几人皆是紧盯着他们二人。
好在他们之间还有些距离。
容致面带笑意对着容温温咬牙说道。
“你与那烟宿阁有什么关系?”
“啊?”
容温温心底一震,赶紧摇头,她可不能说自己去过那种地方。
“你这孩子,你可知那锦衣卫是何人东厂是何处,那是刑罚最为严苛之处,若是去了还不说实话,躺着出来的十有八九,你出去那日都见了谁?”
容致最了解自家孩子,这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