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波光粼粼,金光闪闪的澄江的江面上,三三两两的散步着不大不的各家的游船。
有欢声笑语很是热闹的游船,也有安安静静正在缓慢漂动的游船。
有的游船上面还有丝竹声,器乐声,甚至歌声,吟诗作对声传来。
有的则是甲板上有姿态各样,容貌不同的女眷陪着自己家的夫君赏景作画的。
自然也有像萧家的游船这样的安静的,不过比较少。
本来来游湖自然就是赏景游玩,吟诗作对,喝酒唱歌的。
萧君珩本来也是这个打算的,本来想着携二美,游湖作画,赏玩一番的。
无奈,被梁家公子给打岔了,既然二美都午憩了,萧君珩自然不可能一个人赏景了。
自然是要陪着午憩了,何况萧君珩午间也喝了不少酒,因为石白云松等都没有陪着萧君珩到梁家的游船上去,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萧君珩回来之后,也没有提过这些个,毕竟对萧君珩来,细如尘微,不值当一提,更何况,此时,更是不会浪费时间提到那些个。
只想着好生整理一番,看望了熟睡的晚晴,确认她身子无碍之后,便陪着傅兰陵憩去了。
因此,当梁家游船上突然传来吵闹声的时候,石白和云松等都有些不明所以。
琴心,弦思,还有墨菡和银筝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因为梁家的游船和萧家的游船靠的很近,不然萧君珩也不会一个纵身一跃,便能够在梁家的游船间来去自如了。
所以梁家的游船那边传来的吵闹声,叫喊声,甚至哭声,叽叽喳喳的话等等,萧家游船这边都能够略微听到一点儿。
但是,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萧家游船这边的厮丫鬟等,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云松,石白二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在萧君珩的身边儿这么些年了,很是清楚萧君珩的脾气。
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他们这样儿的身份,唯一要紧的就是服侍好主子,其余的,一概不要多管便对了。
至于旁边的墨菡,银筝,琴心和弦思几个丫鬟,更是不敢也不会去打听这些个了。
因此,无论梁家游船那边儿传来何种样的声音,萧家这边儿都当做没有听到似的。
一个个儿的,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继续紧守岗位,寸步不离。
梁家那边儿的动静吵了没多久,便安静了下来。
此时,突然梁家那边儿有一个丫鬟,走到了靠近萧家游船这边儿的甲板上来了。
对着云松和石白道“哥儿,我是梁家太太身边的贴身丫鬟,有些事情,太太想问问萧家公子,可否请您代为传个话儿,就跟您家公子禀报道我家太太又请,可否请您家公子屈尊过来一趟?”
云松和石白互相对视了一眼,石白便问道“这位姑娘,不知道,您家太太找我家公子,所为何事?”
那丫鬟也不回答,只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太太的吩咐,奴婢来传话便是了。劳烦哥儿也代为传个话儿才是。”
石白又道“既如此,我也不多问了,待我家公子憩后,我便替你传个话儿便是。”
那丫鬟一听,却是有些着急了,声音也有些大了,道“哥儿,可否请哥儿现在就帮我传个话儿给您家公子听呢?就我家太太有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