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傅兰陵想着,晚晴既然已经醒了,以后便由晚晴照顾服侍萧君珩,也是一样的。
晚晴心思细腻,又深得萧君珩的宠爱,由她服侍照顾萧君珩,定没有大碍的。
谁知道晚晴认死理,一直将萧君珩拒之门外,傅兰陵去劝解一番后,无效,自己也甚觉乏累了。
只得先行回来,整理一番,便耐不住疲乏,早早就入睡了。
按理儿,傅兰陵定是要好生陪伴萧君珩一会儿的,至少替晚晴话,让萧君珩心里舒坦些。
可是一来,傅兰陵确实不知道萧君珩心里的那些个事儿。
以傅兰陵对萧君珩的了解,萧君珩很是喜欢晚晴,不管晚晴做了何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二来,如今萧君珩正在气头上,她便是去劝了,只怕也没有什么效果。
倒不如待他冷静一晚,便是第二,她再领着晚晴亲自去跟萧君珩明原委,让二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岂不正好。
因此傅兰陵并没有去劝萧君珩,谁又知道萧君珩憋着一肚子火和醋意大发,生生把自己给弄的发了高热了。
傅兰陵又已经早早的入睡了,院子门也早就下了锁了。
傅兰陵那院子里的人也知道,傅兰陵如今身子不好,萧君珩是不会夜里过来歇息的。
最多是白过来,陪着用膳,聊儿,赏花之类的。
到了晚上,便都早早的下了锁了,既然知道萧君珩不会过来,那么看门的婆子也睡得很是心安理得。
因此,到了云松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傅兰陵的院子的时候,又叫又喊的敲了好半的门,那看门的婆子才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还没有看清楚是谁的时候,云松已经一脚飞踹,将那懈怠的婆子踹的滚了几滚,趴在霖上。
云松也来不及跟那婆子计较,只赶紧跑进了院子里,站在里门外还有一段距离的月亮门外,对着守夜的丫鬟着急道“快些禀告少夫人,少爷病了!”
本来站着门外守夜的丫鬟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突然听到了云松的这句话,赶紧睁大了眼睛,连忙点点头,便撩开了门帘,跨了进去。
不多会儿,便瞧着窗户都亮了起来,很明显屋子里点起疗。
丫鬟跑了出来,对着廊下候着的云松道“少夫人起来了,召你进去问话。”
云松连忙低垂着头,弓着腰,侧着身子,站在了门外,对着傅兰陵行了礼。
傅兰陵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问他到底何事?萧君珩怎的突然发了高热了?
云松自不敢隐瞒,便将萧君珩发了脾气,舞了剑,喝了好多酒,吹了半夜的冷风,然后便发了高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了傅兰陵听。
只隐去了萧君珩心里的那根刺那件事儿。
傅兰陵一听,心里恼怒,难得的喝骂道“你们几个奴才!平日里,你们少爷如何待你们?”
“可曾待你们有过半分亏欠?你们倒好,主子心里不高兴了,你们不劝着,不哄着,反倒是任由他喝醉,由着他吹冷风!”
“如今他病了,你们倒知道来禀告我来了?!早干嘛去了!!你们这几个奴才!仗着少爷的信任,就越发是没个规矩了!懈怠惫懒!仔细一顿好板子!”
云松立马跪了下来,还是低着头,半侧着身子,跪在房门外,请罪道“是是是!都是的无能!是的疏忽!是的的错!”
“的不敢推诿,只求少夫人赶紧去瞧瞧少爷,只要少爷无事,的们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