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珩接过了厮手里的那几瓶酒,一言不发的便灌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喝完了那几瓶酒,还嫌不够,声音里满含着怒意道“拿酒!!”
厮又被吓得抖了抖,但这次还算机灵,连忙称是,又赶紧拿了好几瓶酒来。
萧君珩也不多言,只一味的灌着酒,他自酒量就不错。
毕竟要在生意场上打滚的话,不会喝酒是不成的。
长大了之后,酒量更是不错,从未喝醉过,不过平日里,他倒是很少喝酒。
今实在是他心里难得的失意神伤,只想借酒浇愁,一醉不醒才好。
一转眼的功夫便喝了十几瓶子的酒,又出了一身汗。
如今虽然才是初秋,但是夜晚还是有些凉的,秋风一吹,就连云松等都觉着有些凉,忍不住颤了颤。
更何况已经微醺出了一身汗,就坐在风口上,任由冷风吹着的萧君珩。
云松便大着胆子跪在旁劝道“少爷,先别喝了,如今晚上已经有些凉了。”
“您又出了这么些汗,夜风又大,您别着凉了才好呢。”
“还是先回房整理一番,喝些驱寒的药汤,早些安歇了才是。”
“姨娘那边儿,只是一时没想开而已。等姨娘醒悟了过来,知道了少爷的心意,定必会回心转意的。”
“况且。。”云松顿了顿道“况且。。那几样东西,还没查清楚来源呢,不一定就是出自姨娘的手。便是。。”
“便是。。便是真如密报所言,乃姨娘亲手所制,也不一定是。。就是那个意思。。待一切查清楚了便知道了。”
“您若是现在便起了疑心,和姨娘有了嫌隙,岂不是不值当?”
云松正欲继续劝的时候,微醺的萧君珩却突然拿起手边的一个喝空了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云松的腿边。
吓得云松颤了一颤,赶紧噤声,再不敢多劝一句了。
就这么着,萧君珩满身大汗的灌了不知道多少酒,在冷风中坐了大半夜。
终于难得的醉了一回,让云松等抬回了房间。
当晚上,便发了高热,人也病的迷迷糊糊的,只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莞儿。。。莞儿。。。”
云松等急的不行,萧君珩自身体强健,从来没有生过病,如今倒好,为了晚晴,生生把自己给弄病了,这要是让萧老太太和萧杨氏知道,只怕他们几个的皮子是真的没了。。。
云松等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了,连忙叫厮去请府里的大夫。
一边自己也赶紧去了傅兰陵的正院,想要向傅兰陵禀告一声。
无奈此时夜已深,傅兰陵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大概是情绪影响,身子就一直不太好。
在娘家受了憋屈后,心里难受,身子更是越发的禁不起劳累了。
早上起得晚,夜里很早就感觉疲乏,需早早就入睡了,而且还经常睡不安稳。
大夫也道,傅兰陵如今身子不适宜服侍萧君珩,只得好生将养才校
傅兰陵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才成亲没多久,一不能服侍夫君,二不能替夫君开枝散叶,三给夫君带来许多麻烦,心里甚是自责。
又知道萧君珩这段日子,正是最最忙碌的时候,早出晚归的,生怕影响了萧君珩,便主动提出让萧君珩就回自己的院子住便是了。
不然也不会他们才成亲没多久,萧君珩就还是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