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青萝和碧荷被晚晴拒绝服侍了之后,心里慌得不行,便赶紧去找了陈妈妈和绣橘等商议。
陈妈妈和绣橘一听,都如同二人想的那般,认为晚晴定是察觉了头面首饰的事情。
又想着今晚晴一直询问糕点香膏冰块的事情。
陈妈妈道“这要是往了,主子也许认为咱们服侍不周,这要是往大了,主子会咱们瞒着她,拿了主子的头面首饰典当不,还克扣了主子的东西等,这要是按照萧府的规矩,打死了都不为过,难怪主子不要你们服侍了。”
青萝哭道“陈妈妈,这可怎么办啊,主子误解了,怎么办啊!陈妈妈!”
陈妈妈叹了口气道“本来想着主子身子娇弱,今日因为少爷成亲的事情,又精神不济,便不想跟主子这样的事情,如今瞧着主子好不容易愿意进食了,精神也慢慢好起来了,却又。。。”
绣橘点点头,道“这,这要是让主子知道了,傅。。少夫人如斯对她。。。少爷又不在。。。”
红蕖道“总要让主子知道的呀,早知道呀,比晚知道要好,至少主子能够知道少夫冉底是个何样的人,免得将来进府了,还呗蒙在鼓里呢,早知道,至少还能打起精神应对呀。”
陈妈妈和绣橘等商议了半响,为了怕晚晴迁怒于她们,便只能照实跟晚晴了,横竖都要受罚的,倒不如她们自己交代罢了。
于是几人便都来到了晚晴的绣房内,本来在门外请示,谁知道晚晴哭的正是伤心,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请示。
众人又以为晚晴定是对她们防备厌恶了起来,都心里一慌。
绣橘咬咬牙,便心推开了门,带着众人,进到了绣房内。
却听见帐帘里那个朦胧身影赈灾呜咽之郑
绣橘心慌,便赶紧撩开了帐帘,开始唤起晚晴来了。
晚晴好不容易哭的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瞧着面前站立的甚是慌乱不堪的几个人。
那双雾蒙蒙的杏核眼里还噙着晶莹的泪珠。
却见几人都猛地跪了下来,连绣橘和陈妈妈也是如斯。
晚晴含着泪,呆呆的瞧着榻前跪着的那几个人,哭晕了头的她,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此时红蕖就赶紧抢白了起来,害怕道“主子啊,真的不关奴婢们的事情啊!是傅。。是萧府的少夫人啊,她不允许给主子送。。。”
陈妈妈立刻大声呵斥了红蕖道“红蕖!!!你胡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