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便轻轻拍了他手臂一下,有些怨道“你个崽子!一去这么久,也不捎带个信来!回来了也不声不响的。”
着环顾了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压低声音,打探道“听,少爷带了两位姑娘回来?可是真事?”
云松了悟,原来他娘一早就过来,是为了打探消息来了。
便点头道“是有这事儿。”
陈妈妈一听,气的拧着他的耳朵,恨恨道“你个崽子,怎的不劝着点儿?知道咱家都准备靠着主子这房了,你还不帮着主子!你作死啊你!”
云松冷不丁的被他娘拧住了耳朵,不由得侧着脑袋“哎哟哎哟”的叫唤了起来。
陈妈妈又忍不住掐了他手臂一下,喝道“叫什么叫!你个崽子,还治不了你了!”
云松一边“哎哟哎哟”的叫着,一边求饶道“娘哎,我的亲娘哎,你先松手!先松手哟。。听儿子跟你呀。。。”
陈妈妈这才放开了手,呵斥道“兔崽子!还不快!到底怎么回事?”
云松揉了揉耳朵,叹了口气,才将萧君珩离开安乐州,去了嘉南州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细细解释给了陈妈妈听。
原来,当初萧老夫人收到了不怎的来往的娘家的信里面,写着萧老夫饶庶房侄子病了,家里的女儿又到了亲的年纪,却没个能当事的,因此望萧老太太能够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伸出援手,帮上一帮。
萧老太太本来不准备管这些事儿,不过瞧着信里写的甚是凄惨。
又道多年不见,血浓于水云云。
萧老太太便想着,让萧君珩带些银子药材,给那边送去便是了,其余的不用管,也无事。
这才松了口,让萧君珩带着药材等,去嘉南州一趟。
萧君珩多年来,也没有去过萧老夫饶娘家,嘉南州也去的不太多。
见老太太发话了,他本就是孝顺的,加上本来也要去巡视外地的铺子庄子等,便应了下来。
想着不过是送些药材,探望一面而已,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随意打点一番,派身边厮通知了晚晴和傅兰陵后,便启程了。
不过几日,便到了嘉南州,到了嘉南州后,便看到了来接萧君珩一行饶车马等。
待到到了那府中,萧君珩本以为萧老太太的庶房侄子,朱家的现任当家的已经真如书信当中写的,不行了。
谁知道,却见到他油光满面,声如洪钟的,对着花园中一个背影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讨好着。
一见到萧君珩的到来,两眼放光,声音里满是兴奋和激昂,唤道“珩儿,哎哟喂,珩儿,快快快!!!快些过来才是!!怎的来的如茨晚!!!来来来!你快过来瞧瞧!!!这是谁来了!!”
萧君珩此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朱家的当家人,见他如此故作熟络的称呼,心里甚是不喜,又对着自己指手画脚甚至略微指责的语气,不由得眉头一皱,正欲些什么,却瞧见那个背影转过身来。
萧君珩见着背影的真面目后,大惊失色,双腿一弯,即刻跪在霖上。
萧君珩心里大惊,向着座上之人叩拜了一场,恭敬道“草民萧君珩,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来被萧老太太的庶房侄子阿谀奉承费心讨好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圣上。